被邓秀理提醒以后,嘉鱼才发现今天的学校确实节日氛围郁,不仅到都挂满了红标语和气球,路过的学生脸上也都张扬着容光。
到了中午用餐的时间,陆陆续续有一些外校的学生来了。
邓秀理和嘉鱼不同,虽然初三才转来京城,迄今不过两年,但她家家底厚实,她又是名正言顺的千金大小,经常各社场合,认得的人反而比嘉鱼这个在北京住了四年的人还多。
她指着外校的学生一一给嘉鱼介绍:
“这个家里是搞房地产的。”
“这个家里是珠宝玉石的。”
“这个家里养了十几条狗,你要是对狗过记得离她远。”
“这个家里兄弟妹超多,以后争遗产肯定有闹看了。”
“这个是男同,年轻一辈基本都知,只有他爸妈还被蒙在鼓里。”
……
手指来去,最后停留在一个寸男上。
嘉鱼第一次在邓秀理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厌恶。
“你讨厌他?”
邓秀理瘪瘪嘴:“这人和我一样,以前是上海的,近几年才转来北京发展。他在上海的时候名声就很臭,整一个就是一烂胚。”
“嗯?”嘉鱼的好奇心成功被勾起来了,“怎么个烂法?”
“罄竹难书啊!校园霸凌、打架闹事、迷、诱、……总之就是个不住半的暴力分,因为酷在酒吧门捡尸,我们都叫他‘捡尸哥’,要不是后台,这货早去了。你千万离他远,别给他好脸看,他就喜你这一款相。”说着说着视线便向嘉鱼的,脸上带了忧愁,“……和材。”
嘉鱼“哦”了一声,不甚在意。
她在外的份虽然不是谢家亲生小孩,但仗着个谢家养女的名,一般人并不敢对她手。
光顾着说话,盘里的排都快冷了,嘉鱼叉起一小块送嘴里,端起豪门礼仪,掩住嘴缓慢咀嚼。
这时,有个本校的男生朝寸男跑过去,结地陪着笑,响亮而狗地喊了一声“王哥”。
嘉鱼把嘴里的排咽去,随问:“他姓王呀?”
“对。”邓秀理拿手帕嘴,“他叫王晟宏,他爸你应该没听说过……”
“该不会叫王宇斌吧?”她半开玩笑地接话。
邓秀理大吃一惊:“你竟然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