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轻脚步顿住转去瞧,只看见秦至手上攥了个熟的腰牌。她意识往腰间摸了摸,没摸见她的牌,应是解鞭时被这人顺走的。
待解开后,两人迅速分开起,少女拍了拍上沾染的尘埃与落叶。
“我叫秦至,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唤了她一声,顾予轻侧目余光掠了一,脚不停,并不打算理会。
秦至便更加得寸尺,要么倚在竹上瞧着顾予轻练剑,要么在她歇息时围在旁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那一夜,顾予轻气得没吃饭。
“见面礼,我且收了。”她眉弯着,红袖一扫,便消失在了林间。
她像是有些恼自己怎么被顾予轻看一连说话都磕绊起来,又故作调笑的姿态补了一句:“难不成你还想在我上压得久些?”
她以为那个肆意妄为的人不会再敢现在她的面前,可她还是低估了秦至厚脸的程度。
第二日,她的竹又倒了一排。
她迎着顾予轻的眸,中波转,眉目间的稚气早就褪了个净,倒是那颗朱砂痣仍在那,惹极了。
自此以后,秦至隔三差五就要来扰她一回。两人一见面总也免不了打上一架,后来次数多了,顾予轻渐渐懒得理会她。
支吾吾,“我……你瞧不来么?我解鞭。”
作者好聒噪:啊多好啊我的两个宝贝女鹅好想在这里完结,后面怕(被读者打死。
顾予轻引着少女一路走了竹林困阵的范围,“往后不许踏此地。”她说着,也不待少女作何反应,转便走。
顾予轻收回自己的剑,经此变故也没了继续与这人较量的兴致。她缓了缓心绪,又绷着一张脸朝少女:“随我来。”
秦至笑了,她手撑在桌上,俯凑在顾予轻跟前,垂落的发丝扫过顾予轻执盏的手。
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来到冬至,见过淋漓大雨,落过纷扬白雪。等到两人的形比初见时,秦至比划的那般还要了。
后人笑了笑,一字一顿:“顾予轻。”
顾予轻饮着茶,忍着旁侧人的絮絮叨叨。待她一句话说完,淡淡扫她一,“聒噪。”
“秦至。”
顾予轻被扰得烦了就提剑追她。秦至懒散不如顾予轻勤勉,多日来,且不说鞭法有没有,轻功造诣倒是了不少。
“我偏要在你耳边聒噪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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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少女笑着回她,手动作倒是快了不少。
秦至被她冷冽的声音叫了一句,非但不怕,反而当着她的面将牌收回了自己的衣襟中。
顾予轻伸手去摸掉落在旁侧的剑,声音似淬了冰:“你这鞭不要也罢。”
她的牌仍未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