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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太见丈夫厘卡失掉,索劝刘锡彤再捐个正印官,停了几年,果然钱可通神,又捐了个正印知县官员,而且是现任,省挂牌,选了馀杭县,令刘锡彤赴任。刘锡彤上任之后,倒成了乃武父母官了。只因仓前镇恰巧是归馀杭辖,刘锡彤对于乃武,虽是十分痛恨,只是乃武是地方绅士,清朝时候官府向例要结纳绅士,互相利用,刘锡彤了馀杭县知县,自不免结纳地方士绅,同乃武也见过几次。心中虽是因了木材的事,耿耿于心,面上却不能不敷衍和气。乃武心中,却早已忘怀,因当时只知乍浦厘捐,是个姓刘的人,却不知便是刘锡彤,如今己了自己的父母官儿馀杭知县。刘锡彤选任了馀杭县,这位掌经济大权的刘氏太太,疼得如心肝活宝般的刘公刘和,自然是随同上任。住在县衙门。这时刘和已是二十一岁,刘太太因了抱孙心切,早同和娶了一房媳妇,是李家的女儿,生很是贤淑,熟读闺门女训,对于三从四德,十分明白。敬夫事姑,事事周到。只是面貌却只有中人之姿、并不貌,而且稳重非凡,品温淑,大有非礼弗视非礼勿听的气概,不肯走一步,同刘和恰是相反,和的面貌,生得红齿白,姣好得浑如个貌女,自幼受了刘太太的滋姣养,手中有的是钱,又生成这付容貌,便终以为风绝,对于女混如苍蝇见了血一般。成人之后,便终日在外面寻问柳,诱引良家妇女,好得刘锡彤有财有势,即是闹事务,也有刘太太着刘锡彤去担当。这时刘锡彤任了馀杭县,和越发胆大心,仗着自己这付面貌,刘锡彤的势力,刘太太的金钱。只在外面胡闹,自有几个趋炎附势,觊觎和金钱的浪蔑骗,怂恿着和,替和设法诱骗妇女,对于李氏,早因了面貌不佳,态毫无风之,循规蹈矩,满面正经之,视同陌路,李氏见自己丈夫在外面狂化滥用,浪费虚掷金钱,终日诱引良家妇女闺阁淑媛,甚至寻问柳,勾结妇,越闹越不成样,怕了事务,便忠言规劝过几次,无如和无墨,目不识丁,那里知什么礼义廉耻,不应在外面诱滢人妇,自坠名誉。只知追取乐,在女之寻快活。听了李氏的良言规劝,自然忠言逆耳,愈觉得李氏讨厌。这般的几次以后,和把李氏竟视若中之钉,平日不李氏房门一步,整日的在外面停眠整宿,在娼淘厮混。见了李氏,非但不理,即是逐骂一顿,有时竟把
自己在厘金上设法了,对于捐收一项,真算是无孔不,一心只想搜利,谁知遇了几月,碰到了对,原来有一帮木客,采办了大批木材,路过乍浦,应纳的税,也已完纳过了。不过清朝厘卡,有什么货经过,不已纳过了什么税项,总得照例完一厘金,其中弊窦,便不一而足,只须向卡上赌赂,即能以多报少,少完厘金。大采办了大批货经过厘卡的客商,总得纳贿给卡上,卡上即少报税金,合来还是客商便宜。因此客商都愿意纳贿给卡上。厘金的人,因客商少缴的是国家公款,纳的贿赂却可以自己腰包,也愿客商如此,便宜些客商。在清朝厘卡算作缺,便是这个缘故,刘锡彤了乍浦厘卡,越发只事收受贿赂,全不以国税为意,如今见有数万的木材经过,心中喜得的,以为是好买卖到来,即示意于木商,要一万两银。谁知木商听得一开要这般大的数目,不肯应承,即闹翻起来。刘锡彤逞着官威,竟把木材扣留在乍浦,不放过卡。这些木商见刘锡彤这般作为,也不肯认输,取银了结,到杭州省城设法,听得仓前镇上杨乃武有一手的好刀笔文章,便厚礼相聘,请乃武帮忙,乃武即了一张禀单,托了省士绅,命木商将刘锡彤告了一状,果然乃武刀笔厉害,省抚台命放了木材。刘锡彤竟因了这件事撤差。刘锡彤细细打探,方知是仓前杨乃武的手脚,自己吃了个大亏。便把乃武恨之刺骨,只想报仇,可是总找不到乃武的错。乃武在杭州省,又很有权势,刘锡彤无奈之何,也只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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