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地注视着你趴在床上的影,脑中又想起午看到的你背上那些可怖淤紫,心中一疼。他怎么都无法想象你柔弱的是如何护着另一个人承受这样的伤害,不禁又走近了几分。
“今日你若是累了,那便先回去休息罢。”
阿星已是缩着垂帘,不敢看你。
耳侧猝不及防传来你清脆的声音,阿星才转过一半的猛地定住,僵在半路一动不动。
你冷冷一哼,语气中了些威胁之意。阿星的呼微微一,站在原地默了半晌,终是挪步,站在了你不近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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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着我来我便不计较了,只是我实在不知你来后能在嘛,就看我?你不觉得无聊吗?”
“我问你,你这几日偷摸着到我屋里来,到底了什么?”
“不说是吧?好,那我问你,你了,是想起了什么?”
阿星仍是一副缄不言的模样低装作鸵鸟。事到如今他还不肯开,你顿觉一阵痛,微微侧过盯那伸纤纤玉手一指。
“回来,站我面前来。”
阿星连连摇,不予回应。此时他又将目光投向地面,空气再度陷沉默。
闻言,阿星可见地瞬间吁一气,这才抬起,匆匆将目光扫向别,转就要离开。你微微眯起,朱轻启:“站住。”
位置。
“站那么远什么?再站近。”
你怀疑地上扫视他,他微微佝偻着,拘谨地立在原地,抿接受你无声的审视。他细微的动作被你尽数捕捉,然而任你怎么审视,你都未瞧半分异常来。此路不通,你得另寻蹊径,你又盯着他瞧了好些会儿,才佯作不不愿:
你的玉指直直指向阿星的两之间——黑的布料之,那里正悄悄支起一个鼓包。
又听见你的话,阿星此时已有些微不可查发着抖。他艰难地提起步,又向前迈了小几步。你犀利的目光扫过,此时那已能看得清清楚楚,你额角一,终是证实了你隐约的异样之源自何。
听见有人靠近,你缓慢清醒过来,微微一偏就看到阿星又来到室。你打了一个呵欠,算是将睡意驱散了。脑还有些懵,只想着要说话,便自然而然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往说。
你心中异样的觉愈发像刺一样扎着你,为何?今日阿星似乎能称之为不敢看你?同他说话他总是不回答,好像有什么东西说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