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旦没有理余夏,拍了拍上的杂草,自顾自的离开。
“后天见,倾倾。”余夏亲吻她的额。
“小旦,小旦,快来,我们一起去爬树。”王二娘发现小旦没有在房里,便向院里面喊,她有些着急,额都了汗。
她们在香城的第五个年,恰逢除夕。
“你看你满大汗的,脏兮兮的,先去洗个手,然后把午饭吃了。”
“也是,和她一起是累的,明明是一个,但她怎么有这么多的力和力那么多的事还不累的呢,真是神奇。”余夏说起王二娘,语气都变得十分柔,“瞳,我们来个易吧,你陪着王二娘好好玩,让她开心,我帮你追到柳枚!”
“你们俩中间有一明显的鸿沟,你几千岁,她二十多,近三十岁,你不在意这年龄,但在她中你是她朋友的女儿,她看着你大,听着你叫她柳姨,即便是等你大了,她也很难接受你。”
也形成了一些规律,就比如每月逢初五,王二娘必定回来,其他人格都是在王慕倾绪有变化的时候回来,而且回来也只是一天中的一段时间,有时候是半天,有时候是一两个时辰,唯有王二娘是特别的,从初五一早,睁开始,到睡结束,月月如此,雷打不动。
夏旦低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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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旦她不见了。”
一大早,余夏踩着梯在大门前贴对联,王慕倾牵着夏旦在面指挥。一如多年前的某个场景。
“成。”冷得奇的声音从那个小小的女童里发,而后,她跑向王二娘,用稚的童声说起,“娘亲,我们去爬树吧。”
这一王慕倾也是清楚的,每当初四晚上睡觉前,她会同余夏说晚安,还会说上一句,“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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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看着她们开心的爬树,为帮助了一只受伤的小鸟而手舞足蹈,为了新抓了一只从前没有见过的小虫而开心,余夏不自觉的弯了嘴角。
又是初五,王二娘存在的日。可能是知自己每个月都会回来,她不再过得小心翼翼,而是很自在,放风筝,爬树,抓小虫,她活得像是一个小孩,当然,她也不再需要余夏寸步不离的陪伴,她有她的新玩伴。
熊然扛来了新鲜的猪仔,说年夜饭要给她们烤猪。邻居、走得近的街里乡亲也会互相赠送一些年货小,自家的,从大的贸易城市带回来的棉布,没有多贵重,胜在一心意。
“我帮你找,你先去吃饭,乖~小家伙!”余夏可算哄走了王二娘,她慢慢悠悠走到草丛之中,扒开半人的草,对着抱膝而坐的女孩儿说,“为什么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