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知予也搂着她撒:“你昨晚真的一把抱住我,不许我走,亲了我好一会,你没有觉吗?还是说你梦到什么了?”
方知予才是小坏鱼,明知她害臊还要学她难为地说话。
“但你梦都在吻我,估计次就办了。”
祝清禾顿住。
方知予尾音一扬:“梦到‘就……’了?”
祝清禾抓着衣摆,目光游移:“就,就……。”
咕咕咕。
低,咬,否认。
肚贴着方知予的小腹叫了。
在祝清禾以为这个暧昧又有尴尬的话题已经默认结束的时候,方知予就着前贴合的姿势抱住她,嘴蹭着她的脖呵气:“还没有,昨晚是你自己不老实把浴袍睡掉的。”
“?!”
“你别取笑我了。”
祝清禾抬起手反抱住她,撒地摇一摇。
说着,祝清禾收双臂,用力把她嵌。
祝清禾的脸要熟了,小心肝要快蹦嘴了。
方知予闭上睛,转过去:“你换吧。”
“……”
“我我我听你的。”
祝清禾哼哼着扭:“不是小坏苗,是好苗。”
祝清禾要是有尾此刻已经炸成芦苇了。
她寻思方知予是有读心术还是会梦,怎么会知她梦到在海边跟方知予追逐嬉戏,双双扑倒在沙滩,让海透她们单薄的衣,两片透明柔的曲线展无遗,炽厮磨。
祝清禾羞愧地合上睛,耳朵又被轻轻了,方知予说:“自助早餐都停供了,我叫客房送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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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没拿,方知予转过来,祝清禾脸颊发,意识地捂住摇晃的。
祝清禾脸颊更了:“唔……我是不好意思,不是不愿意……”
惊叹归惊叹,祝清禾当然知读心术是虚构的,方知予一定是逗她开心。
说的人清风霁月,听的人无比害臊。
“没有,我只梦到抱抱你。”
方知予勾了勾角,用手掌抚平她圆领边的褶皱。
方知予等她穿上短袖t恤,把手背在后上前两步,莞尔:“你以为我们什么了?”
方知予忽闪一明澈的睛:“你想吗?”
方知予她的小耳垂:“小坏苗梦到亲我了?”
祝清禾脑中闪过一光,动动,不自然地问:“小,小鱼,我们昨晚什么了吗?我早上起来上都没穿……”
她不开,但是神里的回味和愧疚瞒不过方知予。
方知予嘴角弯弯:“嗯,我明白。我也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