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临时标记的性爱只是缓解发情热潮,谁也猜不到下一次情潮会什么时候再回来。
宁轶想了想还是找到了封燃烯。
“你有没有抑制药物?”
她朝他一伸手。
封燃烯靠在墙上,这里是教学楼后面的小路,平常不会有人来,他特地在这里跟宁轶会面。
他双手环胸,扫过宁轶那张冷脸。
下午的阳光将她的皮肤照得透明,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红血丝,立体的眉骨在眼睛上投下阴影,免于亮光的侵扰。
她身上的衬衫穿得很板正,下摆有因为动作激烈而出现的折痕,裤子有几处不明显的暗色,像是某种液体干透后的颜色。
封燃烯睫毛微颤,不由自主地想起厕所里她们激烈的性爱。
他第一次的尝试就是在这样危险的场合,与一个讨厌的人水乳交融。
她的体内那样湿那样…打住,他飞速舔了舔下唇,恢复欠打的模样,“你的发情期很奇怪,我可不确定抑制剂能不能满足你的需求。”
宁轶抿唇,“给我。”
封燃烯啧了一声,“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你要知道,你很多把柄在我手上。”
她腺体上的十字疤痕、异常激烈的发情期,他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了。
莫名的欣喜从他心底浮现,他想,宁轶其实也没有很讨厌,只要她对自己温柔点。
不过他大概忘了宁轶是什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她是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曝光,但不代表她会屈服他的威胁。
“你要威胁我?”宁轶双眸微眯。
封燃烯无端有些心慌,作为从高一打到高二的老对手,他多少了解宁轶的性格,毕竟很多次都是他招惹的。
她吃软不吃硬,你好声好气说话,她会心软,一旦你要威胁使用武力,她会比你还强硬。
在今天之前,他都会不服气地骂她,但是他跟她做过了,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滋味那么舒服,他还想再尝试。
他张了张嘴,脸变得越来越红,说话声音一点点低下去,“不是,我…我就是想说你要保护好自己的秘密…”
说完,他立刻从裤兜里摸出一包药剂,“这是我用的量,对你来说可能太少,你最好买成年AO用的。”
虽然他觉得成年AO的发情热潮都没她来的汹涌。
宁轶脸色总算好了点,“谢了。”
你看,只要好好说话,她还是很有礼貌的。
封燃烯挠挠头,他还是第一次被她说谢谢,感觉还不赖。
下午放学,宁轶遮得严严实实去药店买抑制剂,挑了好几样成年AO专用的抑制药物,什么样浓度的都有,买完后又跟做贼一样塞进书包里。
到家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母亲不在家,家里只有几个佣人。
晚上吃过抑制药物后,宁轶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而她却无人可说。
就像当时她腺体被挖,独自在冰冷安静的病房里醒来那样。
没关系,当初怎么过来的,现在一样可以承受,更何况现在还远没有当初那么艰难。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夜深后,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暧昧的呻吟声,两米大床上,隆起的被子下是不安滚动的人。
宁轶咬着下唇压抑自己的声音,手指在身下不停摸索,指腹路过的每一处都带起快感的火花。
她一脚踢开被子,黑暗的房间里,她下身什么都没穿,两条腿分开,右手在腿心抚摸着,手指粗蛮地揉压硬起的阴蒂。
可是不够,无论她怎么弄都没办法缓解身体里那股愈烧愈旺的热潮。
“哈…”宁轶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双眼盈满无助的眼泪,她打开台灯,从床头柜里翻出平时用的玩具。
她脱得精光,抓着玩具将吮吸头放在阴蒂上,敏感的身体瞬间被海啸般的快感拍打得浑身战栗,她几乎是瞬间就哭了出来。
穴口喷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床上,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内并不知足,穴肉蠕动着叫嚣需要东西填充。
宁轶两条腿直抖,明明已经爽成这样了,可她仍然不满足。
但还好,这次的情潮比早上的平静很多,她依靠自制力也能忍过去。
简单将床铺收拾了,她拿出助眠香薰,狠狠心又往嘴里丢进几粒安眠药,只要睡着发情的热潮就无法影响她了。
我是个热衷搞反差的…封燃烯一个小混混信息素的味道却是玫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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