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从对面走来一个人,看到牵着手的纪寒和白后停住了脚步。白抬一看,恍惚间还以为碰上了中学时的纪寒。
见白一直看着那个人的脸,纪寒吃味地了她的手,却是在对着那人说话:“痴呆了?叫人。”
那人毫不犹豫:“哦。哥,嫂。”
纪寒转看向白:“这是我弟弟,纪言。比你小一岁。”
自家哥哥和白说话时就变得温柔的语气让纪言满黑线。他默默看了那两人牵着的手,心想:老哥不是有洁癖吗?
真双标。
纪言想起来今年过年那会儿,有天老哥说是和两个发小去看烟,回来时居然脸上是笑着的。纪言看一疙瘩,以为老哥发现自己偷玩他电脑的事了,因为终于能把他发到西伯利亚去土豆而到愉悦。而坐在沙发上的纪母清清嗓,面带笑意:“儿,终于谈恋啦?”
她早就察觉到大儿有了谈恋的苗。从大一学期开始,总会为一些以前不在意的事回羊都,门的频率也增加了,在家时不时就拿起手机回短信。今天回来的时候就差把“和女朋友去约会了”写在脸上了。
“怎么了。”纪寒没否认。
听到这话,纪言悬着的心放了。对老哥女友的激和敬佩之意油然而生——她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这个比这个自己还冷冰冰的人的?
“哪家的女孩啊,怎么不带回来见见?”纪母面喜,“我得送个锦旗过去,老妈一直担心你孤独终老呢!”
这些年来,其实纪母多多少少察觉到自己儿在方面的冷漠。其实她心里也是觉得亏欠的——以前纪父工作忙,她自己又是个闲不住的,从小对纪寒的陪伴就少,更何况后面还有了纪言。只是,等她发现这并且试图弥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看着大儿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纪母心里那叫一个难受,一边增加了对他的关心一边忧心忡忡地和老公商量。纪父想了半天,叹了气,说:“确实是我们年轻时疏忽了他的受,希望儿能找到一个和他相的人吧。你也多留心,帮他。”纪母听完后还有来气,觉得自己老公说这话未免太不负责任,但还是把圈里年纪差不多的女孩都了解了一遍。后来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这把年纪,早明白了有钱的男人都不把女人当回事。除了那些真心相的,男人找伴侣无非于三目的:要么找漂亮的解决生理需求,要么找门当对的联手助力事业、再或者找安分听话好控制的菟丝当贤助。先不说心防重、有洁癖的纪寒愿不愿意接受,即使儿真和她介绍的女孩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是真心喜,还是不快乐。纪母只能烧香拜佛,祈求神仙给儿牵牵红线。
纪寒边把换来的鞋放到玄关边说:“等结婚前再说。”
“这就是你不懂女孩的心了。见家说明你重视她,这样她才有安全啊。”纪母半真半假地胡诌,“女孩谈恋就是要安全,儿你懂不懂?”
“老哥,妈妈说得有理。”纪言嘴,“妈妈老油条了,还能帮你看看她人品怎么样,适不适合结婚。等婚事定好了,发现对方人品不行,那不就‘效率太低’了?”
“我了解她。”纪寒看了一纪言,冷不伶仃地说,“酒两遍,立刻,上。”
“......哦。”
偷用他电脑的事到底是被发现了,只是刚刚他心好没有计较,这会儿被惹了就开始算账了。纪言绝望地哀嚎一声,拿着一大瓶医用酒和棉布去了纪寒的书房。
桌、椅、电脑、鼠标,连门把手和地板都要。还是两遍。洁癖者恐怖如斯。纪言一边腹诽一边听着客厅里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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