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洛,我抱你去床上,你只管睡,我帮你擦一擦。”
阿洛迷迷糊糊的听他在耳边低语,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只以为他要帮自己擦去脏污,便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然后被他摆弄着弓起的身子,被他伏在自己背上,将鼓胀的巨物塞进她两腿之间,贴着她沾满花蜜的洞口,在外面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阿洛一瞬间惊醒过来,还以为他要趁机入内,连忙挣扎的想要爬起来。
“别动,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陈皮摁住她的腰背,不同于口腔触感的柔软花心却能带来同样酣畅淋漓的舒爽,她的蜜口微微张开,包裹着他青筋盘绕的肉棍,抽插间柱头蹭着那缝隙里挺出的一粒小豆,刺激的蜜穴吐出了更多的蜜水,不多时就两相和谐的缠泞在一块。
“别这…样,像…像狗…”阿洛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说。
“我就是狗,我是你的狗,狗就是这样肏的,有什么不对?”
陈皮这会儿的状态显然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待了,阿洛甚至怀疑她再多说一句这货甚至都要学狗叫给她听,面对自己陈皮这人可以说是完全抛弃了所有的自尊,阿洛不知道这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虽然大多数时候自己是收益的,但用到这事上显然她是吃苦头的那个,索性不再对他会手下留情抱有希望。
陈皮手中挑逗着她的乳尖,唇舌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吮吻上去,过电一样的酥麻顺着脊骨一路上行, 让她不禁哼出了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连忙紧咬住牙关,不肯再出声。
“你明明受用,怎么还忍着,叫出来,我想听!”陈皮啃咬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蛊惑。
“不…”阿洛咬唇,生怕将他勾的急了眼不管不顾的闯进去,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她自己。
陈皮也不强求,只是加紧了摩擦的速度,甚至‘不经意’间闯入她狭小的洞口,那洞口流水潺潺,陈皮携着那湿滑的蜜水竟又往里顶弄了几分,竟将柱头堪堪挺入了那处子关口。
他曾在喝酒时听他那帮吃喝嫖赌无一不全的手下胡吹,与那红楼里的清倌人厮混时一入便见血。可他见过阿洛的才知道,也有非得又粗又重之物不能破的。
他浅浅的在那关口抽插,竭尽全力按捺着直接闯入的冲动,若是见了血,她恐怕又要疼的哭很久。
这样,就很好了。
阿洛于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程度的侵略,棍子上盘寰突起的青筋剐蹭着她的穴口,竟让她渐渐得了酥酥痒痒的快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陈皮插得越发尽兴,那穴将他柱头狠狠吸着他的肉棍,让他的动作变得好进难出,不多时便有了泄精的意思,陈皮咬着牙停下动作,将她翻了个面,吻上她的唇,与她交换着口中甜腻的津液。
亲完又含住乳尖,用牙齿轻轻的碾,慢慢的磨,听她因为刺痛喉咙里发出细细哼吟,待那处溢精之意渐消才又插进那洪水泛滥的蜜穴。
阿洛一下子拱起了腰,红唇微张倒抽了一口气,似是受了多大的磨难,可蜜穴一绞陈皮便知她亦是快乐享受的,便称量着在那关口处动作起来。
“阿洛,你看,你这穴已经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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