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存档】苦夏1（兄妹骨科）(2/4)

听人一说，倒也没人质疑你，纷纷把作业甩到桌上让你帮忙写了。

姜则成盯着你与他们熟稔地谈，攥你手腕的力渐渐重了。

时间过了很久，你还没听见她回家的声响。

原来，是醉酒的小混混开托车撞了江招娣。她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能只是破了。

“没事。”你侧过对那些人笑了笑，“他是我认识的朋友，可能喝多了。”

后面端来茶时，你竟壮了胆，向他们推销自己来帮忙写作业。恰巧其中有人认得你，因为你的照片常现在林南中学的光荣榜上。

姜则成也撞见过你和那些不良聚在一起。很多时候，他只是看见你低安静地在写些什么，并没有什么现越界的或是骨的肢言语。所以，他不信那些关于你的恶心谣言。哪怕有人在他耳边提了一嘴，他也是厉声制止了。他一直都认为你是他的好妹妹，永远善良纯真，只是不笑而已。

医生却说江招娣的况并不是很好。因为伤到了某些神经，她没办法很快醒来，后期还要据况给她颅里的瘀血。

邻居们知你们家的况，多多少少都给了钱给你，好心想帮你度过难关，但还是远远不够。

关于你的黄谣已经在林南中学的学生中传遍了。更有人骨地传言说，让你一次只要一张红的爷爷，无的话则要加价到叁张红爷爷。

姜则成

姜家人大概也从姜则成中知了江招娣的事，让他转了一笔钱给你。

最终，那些带有虚伪善意、真实恶意的神，让你选择了休学。

腔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姜则成张着吃人的神，一把将你从卡座上拉起。

哪怕已经被劝回学校学习，你还是无法专心，因为江招娣躺在病床上没人看护。你也没办法再继续忍受同学们不经意的同、窥探、鄙夷和嘲笑。

当然，作业一差，你便获得了等价于叁大罐营养的酬劳。

没等他开，你的那群朋友已经站起来准备架了。

电话通了，接的人却喊你来市人民医院。

某个周日的午后，你在兼职的茶店里撞见隔学校里那群翻墙逃学的差生，无意听见他们有人骂着“班导去死、垃圾作业”之类的话。

你回家把江招娣藏起来的存折翻了来，几乎全给她缴了医药费。

你不快地皱了眉，面上却还是笑着和那些人说：“我和他去一，你们先玩，我很快回来。”

白天，你没去上学，到医院附近的快餐店帮工，挣营养剂的钱。夜里，你守在江招娣病床前无助地啜泣，却又不敢大声哭，害怕吵醒了邻床的病人，招惹别人的厌恶。

一星期过去了，江招娣还是没醒。她在医院待一天，你就必须缴一天的费用。

小混混见势不妙就跑了，后面是路人打了电话给医院，这才让江招娣有了活命的机会。

姜则成的脸在昏暗夜中看不清，冷的语气显他的怒意：“不是要钱吗！给你！”

没过几天，班主任了解到你的况，号召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和同学捐款帮帮你。然而，杯车薪等于无济于事。

可是，当你现在昏暗酒吧里时，他的自以为便轰然烧没了。

可惜，和男生玩得好的女生总会招致一些不堪耳的言蜚语。

如此一来二去，你和隔中学的那群差生都混熟了。其中有些人了解你的况后，他们还主动帮你在他们学校里打了广告。

跟着姜则成到酒吧后门，你还没对他发火，一沓红钞票便砸到你，又顺势洋洋洒洒地躺到你脚。

但江招娣见到那小混混要溜走，便与他起了争执。结果，她被推倒，后脑勺猛地砸到泥地上，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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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收，冷着脸骂走了姜则成。毕竟，江招娣最讨厌姜家人的施舍，也最不希望姜家人拿钱来奚落她。

你忽然觉得心有一团烈火，好似从父亲离开你的那个夏天就储在心的炙暑气烧到十年后的今天。

你觉到不对，上楼敲了卢阿姨的门，借用她的手机打给江招娣。

但你明面上不显，只是微笑着，弯腰一张张地拾起钞票，又一把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