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依不会那么快放过她,教鞭离开了她的私,又很快打在她房,淡淡的粉印记浮现,而申雅却依然捧着立着。
姜云依每次落鞭力都不相同,但无论打多少鞭,带给她的都是刺酥麻,当她的被红后,姜云依又会上那些红印记,仿佛在用描绘每一鞭痕。
当姜云依把申雅的得亮晶晶时,她又抬起,再次问:“老师如果不说,那我可要让您亲自教我了。”
今日的姜云依没有往日那般耐心,只几秒的时间得不到答案,她便放弃了追问,她又一次拉开屉,从里取一把小剪刀,她解开申雅的西拉链与扣,再拿起剪刀,二话不说便将申雅的两侧剪断。
当冰凉的剪刀过她的肤,申雅不自觉颤了颤,这样毫无温度的让她心生恐惧,但幸好姜云依只是要剪她的。
坏掉的被姜云依,剪刀也被她丢回了屉里,黑西微微扯,刚刚好申雅的粉,“申老师,我看不清这个地方呢,能不能请您亲自掰开,让我仔细瞧瞧?”
申雅没有办法拒绝,这命令比刚才让她开可简单太多。
她松开,指尖刚到私,就勾走了一,她早就泛滥成灾,两只手刚剥开,便能清楚发现她的私已是一片汪洋。
“老师,你了好多。”姜云依故意凑近,她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收缩,随后她指了,“老师还不打算教我如何玩这里吗?您已经透了呢。”
申雅闷哼了一声,又张开嘴吐一气,她的双眸已染上缠绵的,而她清冷的面容,又与她如今所的事产生烈反差,许是知如果不开,姜云依就不会满足她,因此,她调整了一呼,才用好似带着醉意的声音,说:“可以、一。”
姜云依听从她的指令,手指动,“是这样吗,申老师?”
“嗯。”细如蚊蝇的回答,姜云依动作很慢,申雅虽有快,却并不烈。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这样真的能把老师玩吗?”
申雅不知姜云依是怎么到一本正经说这些话来,她只能选择不见为净,她闭上了,如掩耳盗铃般,只要看不见,便能忽略自己此刻有多么羞耻。
当给了自己一个心理安后,她又再次沉浸在快中,申雅薄一张一合:“再,唔嗯...”
她的被,姜云依还向外扯了扯,息声加重,连她大都忍不住绷想要向里靠拢,但又被扇一掌,姜云依的声音随之响起:“老师别动,我还没有玩够。”
姜云依的指尖刮着她的,“还能怎样玩老师呢?”
申雅的气息已然不稳,她息声明显,开的话都变得绵:“拍、拍打...”
“嗯?”
姜云依并拢手指,对着她的位置向上轻拍,申雅仰起,嘤咛声从她中吐,姜云依有规律地拍打着,粘腻的声响起,“看来老师很喜。”
申雅只顾着,已经没办法再回答姜云依的问题。
快越,申雅越是将自己的两半掰得越开,她的变得胀,腰还偷偷前后动去寻找姜云依的手。
姜云依另只手住了她的尖玩,“老师怎么这样心急,是被我玩得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