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我受着指尖细腻的,轻轻抚在她的束带上,一直到探索到束带的绳结。
我暗自窃喜,找到了!
可我刚想将绳结解开,手便被她从手腕狠狠抓住。
她缓缓推开了我的脸,凑到耳边,轻轻的说。
“想死吗?这么想让我在大广众走光?”
语气清冷,但听不来任何埋怨,像是在傲,也像在恐吓,但更像是开玩笑。
卧槽!对啊!这是在酒吧!
我赶忙松开抓住绳结的手,环抱住她,将脸凑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张开嘴,将尖过她玉颈,以此表达着我的歉意。
她轻叹了一声,用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这么想解开这个啊?那要不去我家?”
她略带戏谑的说着,灯红酒绿的光映照在她目光如炬的神中,宛如拉丝般的神直勾勾的凝望着我的眸。
酒血,冲大脑,沉醉于这愉之中,荷尔蒙不断分,终究是抵不住这赤的诱惑,我轻轻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她带着清冷的微笑,吻在我的上,接着便轻轻拍了拍我的大,示意我从她的怀中起。
她将黑抹穿上,扣好搭扣,披上仔外,稍微整理了一仪容,便扣起我的手。
“我们走。”
她轻轻喊了一声,微微晃动的躯预示着她醉态。
当然,我也一样,甚至更甚一筹。
迷迷糊糊间被她带到酒吧大厅,服务生贴心的将我寄存的工服递给我,我们便走了大门。
八月的夜晚天气微凉,十分惬意,宁静的街上早已空无一人。
她顺势揽住了我的腰,将躯的贴在我边,直到网约车到来,将我俩接走,带到她家楼。
期间我想要回我的手机,但是却被顾妍泽拒绝,说是对我今晚偷摸玩手机的惩罚。
我实在拗不过她,便随她去了,只可惜苦了颜楚一个人在家等我,而我也没机会告诉他我的况,也没有报平安。
哎,不知他给我发了多少消息,打了多少电话,也不知他联系不到我会不会来找我,我更不敢想象回去的时候会迎接他什么程度的怒火。
大不了再偿好了(bushi.
算了,不想这些了,过了今晚再说。
我意识地扣住了顾妍泽的手,跟着她走了她的家。
这时一栋复式楼房,虽然十分古典,但是十分气派,无论是装潢还是地段都显示不凡的气质。
顾妍泽轻轻将扣的手放,录了指纹,将我带客厅,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