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确诊后,她会不辞辛劳地带我往返医院与家之间,对我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温柔包容,沉浸于此般温之中,我甚至有些迷失了自我。
只是有一天,她却突然告诉我,她要去都城工作,不用说我也知是为了童乐。
为了不刺激到我,她渐渐减少了和童乐聊天的时,而我,却开始频繁发布仅有童乐一人可见的朋友圈动态。
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认我患有双相障碍症。
可是,她依旧和童乐发着消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觉自己仿佛失去控制一样,绪瞬间崩溃,忍不住大声尖叫,甚至还可能更为极端的举动来。
这个时候,她也快毕业了。大四的学期,她没有去学校。我们仿佛再度回到了曾经熟悉的生活轨。
但是最终,我还是等来了那个最不愿意接受的消息,她们在一起了。
那时的我以为,等她大学毕业回到宁北市,我们就会回到从前那样。
另一辆车突然横穿过来,径直撞上了驾驶座。我只受了些轻伤,但她却生命垂危。
我完全陷了癫狂状态,不顾一切地抓住她的方向盘。那时,我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她决不能离开!
那一刻,我所有的瞬间土崩瓦解,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恳求她不要离开我。
可我本以为,她会一直陪着我看病,再也不会离开啊!
在医院狭的走廊里,她静静地坐在我旁,认真地说:“你放心,我会陪你把病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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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引起她的重视,我甚至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只是希望能借此挽留住她离去的脚步。
我只是对她说:“可以不要把这个事告诉任何人吗?我受的歧视已经够多了。”
她答应了我。
她明显不兴了,我不想看到她生气,所以,我选择了回家。
2017年5月27日,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竟然再次提起要去都城。
可是,明明是我先来的啊。
她被吓得不知所措,当天,就把我带去了医院。
童乐确实很优秀,所以我加倍努力学习,考取了本地的一所大学。
她一直在抢救,我满心愧疚,浑颤抖,呆呆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上。
我不顾一切地购买了前往滨港市的车票,即便是二十几个小时的座,我也不觉得累。
不知为何,我的心竟对这个疾病生一丝激之,至少,她又开始关心我了。
让我到意外的是,童乐是一个绪稳定的人,她没有因为我的现而表现任何的异样,反而劝解我返回学校继续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