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却飞几丈远,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直到那几个七尺狱卒弯成了五尺,押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到了白玄之前——
白玄之险些气笑,
“明日行刑之人,今日还藏匿着是有何居心?”
这里的犯人看不清脸,见来了人,也不是谁,便将黢黑翻着血的胳膊伸来,哀嚎着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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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见
“谁给你的胆?”
白玄之用力一甩袍,坐到了狱卒们先前坐的椅上。
这招好使,待白玄之将杀人般的目光扫向他们时,还没等开说话,他们便连带爬地朝同一个方向跑远,嘴里还喊着,
有些时候,用人的方法行不通,那就要用对待畜生的办法。
她才知,私刑在此时的段清云面前,也只能用“而已”来形容。
他说什么,那些人便跟着说什么。
他不说,那些人便如雕像般立在原地,使唤不动。
白玄之瞧着他腮帮鼓起来的俩块,觉得甚是好笑。
顿时,她咬了咬牙,额上的青都鼓了起来。
倒在地上那人,白玄之早就瞧来了,每当自个儿一开,其余狱卒都要暗暗将神瞥向他。
地牢是名副其实的地牢,建于地,昏暗无光,去便是扑面而来的腐败气。
“明日行刑的犯人!今日竟不见踪迹!?”
说着,猛地起,也不知何时现在狱卒前,她直起胳膊,轻飘飘推了一。
她一间一间地经过,一间一间往里瞧。
狱卒们又是那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不肯动。
这些小卒,自己还使唤不得了?
她面上神不明,幽幽看向几人,
狱卒合着睛装死,咬牙死活不答话。
此刻,白玄之甚至受不到自己在行走,满脑只剩了毫无人样、血模糊的人。
“大人,小,小的给您带过来!”
那轻飘飘的一掌她藏了暗劲,看似无害,实则其为杀人技。
面前四四方方的木桌,上还摆着壶酒和半只。
但这时,她这个向来不在意繁琐礼法的人,也只是以为此卒叛逆,拉帮结派,动用私刑而已。
“把她给我带过来!若是丢了,你们这全胳膊全儿的日我瞧着也是到了!”
除了供人通行的路还算宽敞,旁的不堪目。
白玄之颔首,垂眸俯视倒地狱卒,
白玄之是个修炼之人,轻易不动杀心。
她冷笑着:“好,好,好……”
“人呢?”
可转了一圈回来,并未发现段清云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