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定了亲,她就在去枳州行商的途中遇到山匪,截了财不说还被刀砍死。第二任是齐家四小,齐家也是隔蓐城有名的书香世家,只是四小还未娶他过门,就病死在大婚前夜。
一夜之间,他韩破成了白州城有名的克妻扫把星,年轻的适龄女公无人再敢与他议亲。
他少时父亡,母亲娶了继父,有继父就会有后母,母亲偏心继父和弟弟,继父要把他许给他可以叫祖母年纪的太守小郎,好侵吞他父亲留的丰厚嫁妆私产,母亲也对此视若罔闻。
与此同时,殷家令媒公相看他弟弟,虽然殷弱是本城有名的纨绔,可相是一等一的绝,聘礼也十足可观,弟弟疏淡的脸上掩不住的满意。
他冷看着弟弟的婚期临近,然后用迷药迷了弟弟,穿上嫁服替他嫁殷家。
纨绔又如何,为夫之就是辅佐妻主。
既然已经嫁到殷家拜了天地过了礼,以后有的是时间规训鞭策她!
……
这一边,银光无劈。
弱反地闭上睛,“不要……”
她刚刚醒来,还不知自己是谁,以前有着怎样的过往和日后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意义,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场仇恩怨中了么?
正当她脑里一片混沌无措时,四周陷一息寂静。
料想中的疼痛始终没有落。
而面前传来一声呵斥:“松开!”
弱颤巍巍地睁开睛,透过黏在睫上意,朦胧的向外看去,怒极之挥来的刀悬在她眉前,被从她后伸的手握住拦。
鲜红的血从他指间渗,蜿蜒滴落。
她愣了愣,抬向侧上看去。
男人直视着韩破,明明依旧弯着懒洋洋又轻佻的笑意,弱无端到一丝冷意。
他悠悠松开握刀的手, “冤家,你娶的新夫可不如韩二公有气度呢~”
弱睁大了睛,这人,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张地看一韩破,果然韩破压抑的怒气又了,弱心有余悸地连忙捂住男人的嘴,好声央求:“你快别说话了。”
男人无辜的眨眨狐狸,总算安静来。
韩破收刀还鞘,闭又睁开,只盯着弱冷声,“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赶收拾好跟我回殷家。”
弱松一气,忙不迭。
韩破厌弃地哼了一声,转走到门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韩破走开后,男置若罔闻,依然环着她肌肤相贴,炽的呼气在她耳后。
“你……”弱挣扎着躲了躲,“你松开我。”
“我的手疼。”他可怜兮兮的说。
“……”
“好吧,我怎么舍得你为难呢?不过你不要怕韩破,有事来找我。”
捕捉到少女中掠过的一丝犹豫不忍,男笑着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