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在座位上一口接一口的用吸管咗着杯里的鸡尾酒,石景去的太久了,这一会宋晚都喝下去大半杯了,她甚至从怀疑石景是不是走丢了,到现在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
宋晚在座位上一口接一口的用吸管咗着杯里的鸡尾酒,石景去的太久了,这一会宋晚都喝下去大半杯了,她甚至从怀疑石景是不是走丢了,到现在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
宋晚有点坐立难安,正打算着跟服务生说一下,让帮忙看一下座位,自己去找石景。一抬头就看见石景头微垂着,步伐缓慢的向这边走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走丢了?”看见石景好好的回来了,宋晚松了口气,但是语气仍难掩担心。
“嗯?是,是走岔了,应该出了场往右走的,我往左走了。”宋晚还想再问,石景却没给她继续说的机会,“晚晚,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石景在座位上,转了个身,让自己完全面对宋晚,说完还伸手握住了宋晚的俩只手。宋晚有点不理解,石景为什么去了趟厕所回来,忽然这么奇怪,甚至还有点严肃?
但是宋晚还是点了点头,“什么事,你说吧。”
石景还是没出声,握着宋晚的手似是在犹豫,“景景?”石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我刚刚走错了之后,在另一个边碰见了才彦哲,他说他想见你,让我过来问问你。”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宋晚,石景没有催她,只是捏了捏她的手,轻声说,“没事昂,不想去咱们就不去了,那种狗男人谁还想再见?”
宋晚把手从石景的手里抽出来,轻抚了几下石景的手,然后挎住了石景的胳膊,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再想一想,我多想见他啊。”
石景算是他俩感情的见证者,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石景自己经历过分手,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把时间留给宋晚自己,让她自己想开了,自己走出来,这个过程或许也能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破茧成蝶。
宋晚把头靠在石景肩膀上,这个肩膀虽然不宽阔,但是也给宋晚带来了一丝安全靠,让宋晚能有个依靠。
宋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始回忆过去,石景就在她身边默默地听着,听她说自己第一次对才彦哲这个人有记忆,第一次对这个人心动,俩人暧昧期的极限拉扯,到俩个人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上床,开始规划未来的婚姻生活。
说到后面宋晚有点哽咽,石景也觉得很难过,多好的感情啊,说没就没了。周围喧嚣的音乐好像也被俩人沉重的气氛隔绝开了。
宋晚的眼角有点湿润,她支起身子,用手擦干眼角,对石景说,“他在哪?我过去找他。”
“怎么决定去了?”石景问她。
“自从分手之后,我觉得他像是我的梦魇,我时常想起他,想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他这么仓促又坚决的要离开我,我一直在怀疑自己。”宋晚明明还是个花季少女,但这话说出来却像个耄耋老人,“见见他也好,了我心病。再说了,他都敢见我,我有什么不敢见他的。”
石景看她虽然难过,但是还算冷静,一会就算见了才彦哲也不会做什么太极端的事情,就告诉了她位置,有点不放心宋晚,石景还补充了一句,“要不我送你过去吧?”
宋晚原本已经起身准备出发了,一听这话,狐疑地回过头看了石景一眼,“宝,你确定带我不会走丢吗?一会一个人能找的回来吗?”
石景有点无语,“那你一会看见才彦哲,千万别太激动啊,真犯不上,他要是跟你说什么,你也别心软,都过去了。”
“嗯,你放心。”
祁成许公司的项目计划书刚提交上去,前几天赶项目的时候忙的昏天黑地,恨不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过了好几天吃完饭就干活,干完活再吃饭,困的不行再回家睡觉的日子。
周浩心疼他心疼的不行,主要是他好久没来参加他们的聚会了,周浩接受不了自己的兄弟对工作的爱比自己多,所以在听说祁成许的项目结束之后,第一时间张罗着组局,美其名曰:庆祝许哥短暂地逃离工作苦海。
祁成许是有点抗拒的,他现在只想回家睡觉,周浩料到了他或许想跑,没给他留一点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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