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也好的,新八。”你仍坐在原位悠悠喝着茶,与拿小勺搅拌糖的银时对视一,同时抬脚用力踩向桌的某只垫,“而且——嫌犯可不就在这吗?”
“是!”
“怎么这样!”见你背过依旧不肯正看他,银时从后方攀上你的肩挂住,刚喝大量糖的咙里也变得黏糊糊,“女人缘我还是有的嘛……”
“这真选组要解了吧?哎呀~可喜可贺。”银时乐呵呵地嘲讽,就差鼓起了掌。
“啥——!你们几个难不成在怀疑我?”近藤勋一手捂住腰想从桌爬起,却又撞上桌沿吃痛得再次趴,嘴不忘替自己开脱,“武士怎么会偷衣这卑劣行径!”
“承认自己是跟踪狂了呢。”你蹲在新八边托着接话,“以前完全没想过你会成为这变态,近藤局,你真是彻底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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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一团未知重量瞬间向你的背压来,柔而带着轻微躁的卷发直蹭得你后颈发。
“这已经不是穿的现代人的发言了……是两三万年前,手持矛满山林跑的原始人发言啊。”银时往杯里添几勺白糖淡定吐槽。
“等等你想啥?我怎么有一很可怕的预?”银时抱着你瑟瑟发抖,试探着问,“你该不会……?”
“跟我来,我们喝酒兄弟!”
“衣小偷是女公敌阿鲁!”另一边,神乐清空盘里最后几那不勒斯意面,义愤填膺,“大,阿景,我也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等会原来你收到了啊——!还什么圣诞老人,时间本对不上吧!”新八猛烈吐槽。
“慢着慢着!你们看这个!”为自证清白,近藤急切地掏一张报纸。
“从你拿它开始我就没法信任你了边缘男。”你偏过不再看他,冷漠,“果然男人是都共用一个脑。”
“不不阿银我和他们可完全不同哦!明明就是圣诞老人送的!”银时抵赖,三两将那条撕成碎片,“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错,说得好!”阿妙激动得拍案而起,起与神乐向餐厅外走去。
你不悦地接过报纸扫一文字:“不是哟新八,侠盗也不会堕落到这事,我看他只不过是个纯粹的变态罢了。”
“这是什么?”新八接过报纸打开,读上面的新闻,“再次现——怪盗兜布假面?”
“要当被告的是你才对吧!”新八反驳。
“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哦。”你沉声,两手指节绞在一起嘎吱作响,“敢偷女生们的就要好相应的觉悟,我会好好送他上路的。”
“武士也不会当跟踪狂啊。”银时蹲在他面前冷脸吐槽。
“好痛……!”
“完了……”
眯地,不嫌事大地附和起来,“不如就把他当场决掉?”
新八皱眉:“这啥?鼠小僧的版?”
“啰嗦,歌舞伎町的圣诞老人全年无休!”他大言不惭地狡辩,看到你的表后又明显心虚了一,“阿景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这真不是我故意要留的!”
“……”你用看一坨垃圾的神瞥向他。
“是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窃贼。”近藤从桌站起,向你们三人解释,“人如其名,外表也颇为异样:一条大红兜布,只穿横行夜间,专偷漂亮女生的衣,再分给没女人缘的男人们——这样一名怪人。”
“即便如此你在枝川小心中的形象也一去不返了,节哀顺变吧。”新八摇摇。
“诶?”
脚的那刻,从桌底传来一声拖着音的嚎叫,令新八立刻反应过来地怒视而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狗膏药般的跟踪狂。
“原来如此……这条是这么来的啊,我还以为是圣诞老人的礼。”
这时候,银时不知从哪里掏一条粉,盯着它恍然大悟。
“会当跟踪狂也不会偷衣!我要告你!”近藤探脖无效争辩。
“总之,偷走我和阿妙的就是那个变态对吧?”无视他在你背上瞎扑腾的动静,你驮着这团重量快步向店外走去,杀气腾腾,“有意思,就让我来会会他。”
“等等等等——会死人的!你们俩一起拜把简直要人命了!”新八望着她们走远的背影伸手试图挽留,但为时已晚,“糟糕……最恐怖二人组建起联军了。”
银时颤声叹着,默默在心中替未曾谋面的兜布假面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