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枝川?”
你听见土方在耳边问,便轻轻了。
于是他开始扶着你的向上,开层层撞击窄小的。
“呜啊……!”你朝天板仰起,声叫,“不、不行了……再这样去……!”
“别听她的,继续。”银时板着脸发指示,爬到你后用掌心玩起激烈晃动的双,抚摸颤抖的尖。
来自土方的仍在持续,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抗拒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你神失控后的呓语。
“被他得舒服吗,师?也被我得很吧?”这时候,从后传来恶般的语,循循善诱。
“嗯、嗯……舒服……很……”
“还想更一吗?我来你另一个好不好?”
“哈啊……想……快、快来……”
意识逐渐飘远,你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任由那恶把沾满的手指挤后扩张。
土方停止了耸动,疑惑地问:“你在对她什么?”
“准备她的啊,你这么吃惊什么……我们以前经常这么玩。”银时了,有些怀念地说,“放心,她的我比你了解,专心你的活。”
见趴在他上满脸红、嘴里还喃喃念着“十四郎……继续”的你,土方觉心中最后一弦也崩断了。
“真是的……那你接来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了。”他恶狠狠吻上你的,重新开始动作。
另一边,银时也将你的后扩张到合适的宽度,将的慢慢了来。
“呜呜……要坏掉……”息声如碎了一地的玻璃,你神志不清地夹在两人之间扭动。
只有在极为兴奋的时候才会允许被这样,你决定把过错都归咎于那瓶媚药。
前后两的节奏几乎同步,还都毫不留地整个到底在搅,仿佛仅隔着一层在跟彼此较劲似的,让你觉被得满满当当,个不停。
简直像变成他们的娃娃一样。
如同熟透的果实被捣成一滩烂泥,你的双臂早已脱力,虚虚地揽着面前的人,后背则承受着另一人的重量。
你再一次颤抖着。
“哈啊……换位置。”
银时停止送,仰躺在床,让你趴向他的后,对着你被土方到仍在兴奋翕动的小,再次狠到底,前端抵在的磨蹭。
“啊啊……那、那里还不行!”你拼命摇,泪都被了来。
“亲的师,再忍一忍吧。”他着你的耳朵安,“就快结束了……”
“真的不要吗?阿景都哭成这样。”土方伏在你背上关心地问,却毫不留对着张开的后直接,浅浅地动。
“装什么好人呢?我看你不是得很开心吗?还得意忘形叫人名字。”银时趁机开始嘲讽,一边着腰,一边在你耳畔继续诱导,“看到没有?这家伙本就是个假正经,心里早就想着要这样把你吃掉……你以后可别再被他的表象给骗了啊,最好离他远远的。”
“呜呜呜……”你没有余力说话,趴在他肩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