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真是草莓就好了……虽然听上去会很难喝。”你反手推开他,仅存的一丝力气拖着已经不听使唤开始发的,慢慢往浴室走,“我去泡个澡。”
猝不及防的哼仿佛自虚空中传来,如同挠的动持续萦绕在他心尖。
“我在药店里见过这东西,你没必要遮掩的。”桂摇哀叹,把空瓶抛垃圾桶,“想不到你手会这么狠。”
“一整瓶?!是有多求不满啊你!发期到了么?”
“死变态……”瞬间气上心,你只觉前翻起眩,不由得倒一凉气咒骂,“我看你还是○○爆掉去死吧!”
“不是一……”他越说越没底气,最终低,细声承认,“是一瓶。”
“不行。”发觉他们的意图,双臂不安地扭动,很难适应这茫茫黑暗中的束缚,心里因本能抗拒着,“放开我
“不是你说要玩刺激一的吗?”
“加了一——?”你厉声质问,两目光仿若要将他虚伪的谎言灼穿。
“银时,况很不妙啊。”温和的声音变得愈加暗哑,明亮的眸慢慢浸染上影,“看来这不是仅靠她自己能应对的问题……你在什么?”
“对、对不起……!我本来都好你什么都不会说的打算,想着这药有让人讲真话的效果,就、就在茶里面加了一……”银时坐在那边满冷汗,磕磕试图辩解。
“啧,毕竟那天遇到麻烦,况特殊就……对你来说可能的确太刺激了。”
“你看,怪你一直吵吵嚷嚷的,她都开始嫌弃了。”
“这是什么?”
“好……你怎么了师?酒喝多了?还是发烧了?”他慌支撑着你晃晃悠悠站不稳的,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将从里面搜罗来几样东西举在手中,一本正经,“你也过来帮忙,假发。”
平日里自律持重的武士不禁吞咽了,连带着结也一起动。
你本是如此计划的。
勉清醒过来时,还听见那两人凑一块嘀咕。
沉寂如死的死鱼对着它眨了眨,他不假思索答:“是草莓。”
“师、师!”桂仍在不懈摇晃看起来很不对劲的你追问,“银时到底往茶里加了什么?草莓吗!”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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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是什么意思?你在小看我吗?”
“等等,这样不是更难为了么……!”
——只喝了一而已,估计能很快熬到药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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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可是一整瓶都喝掉了啊!这次就沾那么,还是混在茶里的……应该会没事吧?”银时站在床边,低看着拉被蜷成一团的你,不确定问。
听俩蠢货围在床你来我往争执不休,你只觉得愈发难受,果断翻了个背对他们。
“哈?你明明也很吵吧?别把过错都推到别人上啊!”
“到底是想怎样啊你这呆?!”
被这来势汹涌的异常度勾起记忆,你扭怒视正对自己不断搐着嘴角的始作俑者——
桂转看去,却见另一边的银时正打开斗柜屉在里面东翻西找。
当银时拿巾着发从浴室里走来时,桂举起一个空掉的玻璃瓶,澄澈的双眸状似困惑地望向他。
桂不再执着于与银时行无聊的拌嘴,打住话伸手轻柔碰你在外的耳朵,由指尖受到一超乎寻常的意,于是低声在你耳边关切:“师觉好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倒杯冰降降温?”
可在浴缸里呆了很久再扑床榻想要睡,直到那两人都先后洗完澡来,仍能到全细胞被浸泡在重的里躁动不安。
被燃烧的望折腾得神志恍惚间,你到前忽然蒙上一层布料,两只手腕也被上了什么东西,分别向上拽起后吊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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