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接近了你们的亲属,还安排好了亲事,想不到她竟然重病缠。我本以为在我手上,就可以肆意控制总悟了……然而医生说,她没剩多少时日了,真是太遗憾了。”
尽隔得有段距离,那人声雨声中听得不甚清晰,但你依然能够辨认说这话的是藏场当。
随后,另一人的耳熟声音接着响起:
“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笼络我们,才会利用那家伙啊……”
——赶上了,十四郎还活着。
你放松吁气稍微安心,怀中抱着几颗掷去就能立即引爆的炸弹,压脚步从后悄悄朝注意力全在土方上的浪人们接近。
“我过她的!商人都能带来利益的东西——只不过,是当成来。”藏场站在土方对面集装箱上的,居临俯视着那只浑浴血的困兽,扬起一个残忍的笑容,“我给了那缺陷品普通人的幸福,我觉得她应该谢我才对。”
但土方只是在众目睽睽掏打火机,燃嘴中叼着的香烟。
青蓝的火焰熄灭,一缕烟雾从他中飘,在地上布满血污的武士刀,映男人的狠戾面容。
“我不会说你是邪的,毕竟我也差不多……了数不清的过分的事,而且快死的时候还想杀了她丈夫,真是过分。”
“‘鬼之副’这绰号太贴切了,觉我们很合得来。”
“我才没那么了不起呢。”以刀柄借力支撑自己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土方那只已经磨损到卷刃的剑,隐忍而平静,“我只是……”
他将剑横在侧,决意赴死前的真实心声:
“想让心的女人幸福罢了……在这地方舞刀的我办不到,我只希望她能找个普通人成家、普通地生个孩、过普通的生活,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武士大人的心思,我们这些贱之人果然无法揣测。开……”
藏场正准备命令手们向土方开火时,却见几个来路不明的炸弹忽然从天而降落包围圈中心,在他脚相继轰隆隆地炸开。
“什么?!”他对着顿时在前弥漫开的烟雾发惊叫。
一秒他看见,烟与火中,一耀白光从中将被遮蔽的视野破开,直冲自己的面门而来——
未及看清那隐于光芒后的人影,商人的咽便被那糙但足以致命的刀刃割断,瞬间溅大量暗红的鲜血。
枪从四面八方对准突然闯的刺客,但对方毫不畏惧,还一脚踩上当场断气扑倒在地的藏场的背。
“真不好意思,你们的老大已经死了,真选组也正在赶来的路上——放武立即投降,你们还能有一条生路。”
听起来轻描淡写的女声悠悠响起,灰黑的硝烟逐渐散去,现女人一手执刀一手举枪的凛然影。
“阿景……?!”站在方这才昂首看清你的背影,土方一面忙着举剑砍倒最后几个从爆炸中幸存的浪人,一面惊讶大喊,“你怎么来了?诶,我的刀什么时候换的……?”
受到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锋利手,他迷惑发现手中的武士刀不知何时变得焕然一新。
但你无视了他的疑问,了右手中原本是土方的剑,扫视一排黑的枪了然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