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快乐的生活着,幸福又满。”程酥蹲不住,又站起来,把魏时景抱住。
魏时景原本一直垂眸盯着地面,缓缓抬起沮丧的,眨了一睛,致的睫扑闪着,像一对蝴蝶,这对漂亮的蝴蝶在看不真切的黑暗里飞舞。
也不知两人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久到……
“她还活着吗?”魏时景小声呢喃,他曾经怀疑过,魏藤杀了自己的母亲,因为魏藤说“那个骗,死了是活该,惦记她什么?”
“她活着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把我带走?”魏时景抱着程酥的腰,突然用劲,勒得程酥不过气。
“酥酥,你看,我是没人要的浪小狗……”如果他的妈妈好好活着,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这个没有自己位置的家里,就是不要自己了呗……
也不知那短暂的几年里发生了什么,他的妈妈在魏藤嘴里,从“亲的夫人”变成了“该死的骗。”
盏有小星星的手提灯打开,放在了茶几上。
程酥蹲在他前,小心翼翼地扒开魏时景遮挡住睛的刘海,捧着魏时景的脸问,“发生什么了?不是怕黑吗?为什么不开灯?”再开朗的快乐小狗,也会有心事的。
程酥开始觉得脚疼,“魏时景,我站累了,你让我坐会。”
“你是我的,你没有在浪,我也没有在浪,我们俩是有家的,就在这里,也可能未来在别的地方,但不会是浪……”
“酥酥,你说,我妈妈到底去哪里了呢?”
魏时景听见程酥的话罕见地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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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哈”程酥了一气后,又耐着小声安抚,“法院可能是考虑经济状况把你判给父亲,也可能是魏叔叔使了些手段……”有钱有势的人,想要抢孩的抚养权还不容易吗?
“当然活着,好好地活着呢。”程酥左手拍着魏时景的后背,右手在他茂盛的发里轻轻地着。
他那天真的妈妈,自从和魏藤离婚后,便音讯全无了。
“老东西看我这么不顺,只会嫌弃我妨碍他们一家三了,怎么会钱争抚养权……”自从那个私生和小三住他们家,每次魏时景从寄宿学校回家,都能看见魏藤对私生和颜悦,对自己……永远都是责骂和不满……偏心不要偏得太离谱……
屋里依旧一片漆黑,从营基地带回来的星辰发着黄的光,这光不够明亮,弱小得仿佛一秒就要被黑暗完全吞噬,但是它在努力的抵挡。
黑暗真的令人到恐惧,至少他们还有彼此,而不是独自一人对抗。
魏时景不再说话,只是把程酥抱得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