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活得像一缕孤魂,散漫在空气中,无牵无挂,没有羁绊。
虚掩着的房门被敲了敲,来人推开了门,抱着手臂散漫地靠在门框上:“忙什么呢?大过年的。”
“来啦来啦!”
白转过冲孟生笑笑,关掉文档,直接将电脑关机——她今天的半段时光恐怕都会很忙,压没空去想工作的事。
孟生哼了一声:“我说,你别理那两个小鬼不行吗?家里的人比街上的都多。你倒是放心,还跑来工作。现在好了,又吵起来了。”
白起脚步匆匆朝男人走去,知孟生在吃醋,抱着他的手臂撒:“这不是你在吗?你在我当然放心呀。”
“别拍了。你的吉祥话留到明天再说吧。”孟生嘴上这么说,却很实诚地亲了亲她的脸,显然很受用。
纪寒黑着张脸看着搂搂抱抱走过来的白和孟生。
这些人里属他对多角关系接受得最艰难。不像其他人从一开始就或多或少知自己不是白的唯一,纪寒和白本就保持了多年一对一的关系,之前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在关系开始后,纪寒醋坛翻地上就没起来过,经常有事没事无差别攻击其他几个同。黎朔,林昼也和纪寒向来就是最针锋相对的,只要这叁人在白不在场的况碰到一起,最后肯定会以吵架收尾。
白很会哄人,坐到纪寒旁边抱着他的腰耳语了句什么,男人心瞬间冰雹转晴,环着她的肩膀微微弯起了嘴角:“嗯。”
她说给他亲手了芋圆双——这是纪寒最喜的糖之一。某人平时为了自己的面会把吃甜的事给掩饰好,因此天底知这秘密的人有且只有纪寒和白两个。白在纪寒需要的就是白心里最特别的位置,如果他能觉到白他比别人多,那他就有了安全。白当着另外几个人面可不会明着和纪寒说“最你”这话,但这碗偷偷摸摸、带着回忆和秘密、仅属于他的无疑彻底安抚好了他。
“,你渴不渴?”林昼拿着她的杯走过来,对她微微笑了一,“先前倒的,现在应该温度正好。”
“谢谢你,小昼。”白接过,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林昼仗着地利,是今天第一个到她家的。白当时还在厨房里,林昼一开始还贤惠地在那帮忙她,后来孟生到了后就被孟生嘲讽得破了功,委屈地抱着白撒:“,我明明就是只是怕你太辛苦想帮帮你。”
孟生把自己带来的糕放在桌上,逻辑清晰:“你怕她辛苦可以。少一个人的饭最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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