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变得如往常一样,淫乱又好笑。
方舟——承载了人类希望之一的“维纳斯”。其总裁像一条狗一样趴坐在地上,十指用力指尖泛白的撑起身体,仰着头一脸迷幻的舔着几把。
那双碧色的眼睛在沾染情欲的时候会更加漂亮,靡丽的五官在摇曳的玫色灯光下模糊又清晰,耳畔除了男人粗犷的低喘声,就只有老板他吮吸几把的“嘬嘬”声——机械又持续的回响着。
此时两人战斗的场地已经从房间换到了客厅的吧台里。吧台的高脚凳承担了所有,雇佣兵庞大的身体坐在上面,和其对比显得格外娇瘦的惜柳坐趴着,银色的脑袋被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的夹紧。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老板一拱一拱的前后起伏的脑袋,他似是很努力的吞吐着,银色的长发似月光流淌在清瘦的背脊上。
那之前还如白玉般的背脊现在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掌痕,有些深得发紫,那时候被男人踩着脊背肏弄后穴的时候弄出的痕迹。
“舒服……好爽……”
男人被用力的踩在地上,靡丽的脸在毛毯上摩擦,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红。
眼泪从碧色的眼中如溪水般流出。他哭着嗯嗯啊啊着,看上去又爽又惨。
他还在求身上的雇佣兵用力,肏死他。
雇佣兵冷笑一声,应了,腰腹挺的更快也更用力。
一边用几把肏他一边用粗黑的大掌扇着他的屌,扇两下撸两下。
撸的时候老板哭的更大声了。
不错,这雇佣兵记住我跟他说的话了。以往的男人都会去扇老板的屌,但是会去撸的他还是第一个。
那是男人对与男人行房事天生的抵触,而是留存于人性中,对比自己孱弱的同性残忍的天性。
同类——这两个字蕴含的力量真是强大。
同样强大的人会利益交换,同样弱小的人会报团取暖。男人对男人有着天生更为强大的施虐欲,女人对女人有着近乎本能的怜惜。
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不选择的女性的原因有一条是“不希望女性死在我的面前”。
同类在面前惨死,移情作用会引发人的思考和想象。
——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
“好了。大腿松一松。”
合格的社畜即使是在摸鱼的时候也不会懈怠工作,我对着逐渐有些过了头的雇佣兵说道,“你让他无法呼吸了。”
我像个AV导演一样操着时长的心,还要保证不会出人身事故。
“哦、哦……马上——哈啊!”
粗黑的掌一把揪住老板那银色的脑袋,像是对待飞机杯般,用力的在几把上套弄了几下。
我看到老板的背脊猛地绷紧了,臀部和大腿都在猛烈的颤抖着。
雇佣兵在老板的嘴里射了今晚的第二次。他把半软的几把从老板的嘴里退出来,在老板呕出精液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布着狰狞疤痕的脸上扯出一抹残忍的笑,雇佣兵睁大了布满了血丝的眼,像是哄一个孩子般对惜柳低声哄道。
“乖,别浪费了,全喝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拍了拍惜柳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
满脸泪水和精液的男人仰着脖子,如羽般的半掩着眼的睫毛上凝着泪珠,欲落不落。
鹅颈般的脖颈上被唾液蜿蜒出一条条水痕,清晰漂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出发低弱的吞咽声。
惜柳咽下嘴里的精液后还颤抖着张开嘴,微微伸出半截舌头,给雇佣兵看。
雇佣兵的眼睛马上更红了。扯着银发就一口覆上,像是撕扯般纠缠着他的舌头。
“松口。”
在一旁当摄像头的我说了两个字。原本还吻的丧失理智的雇佣兵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狠扎了般,松开银发大叫着向后躲。
但因为他坐在高脚凳上,所以下场就是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还把空心管的高脚凳给坐塌了。
雇佣兵摔了一跤狠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躺在地上穿着粗气,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没管他。径直走在老板身旁,一手扶着他一手轻轻的掰开他的下巴。
那双碧色的眼睛已经没了焦距,他像是具玩偶般在我的怀里任我摆弄。
就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的检查他的舌头有没有被咬破。
唉。以后还是加一条不能亲吻吧。否则玩嗨了舌头破了血积压在喉咙口容易出事。
不过老板今天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啊。这会儿就被干失神了,后面一个多小时怎么办啊。
“规矩加一条,不许亲他。”
怀里的男人恢复了些许力气,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凑过来想亲我,被我用手一把捂住嘴巴摁了回去。
即使满身的精液和唾液只要别亲我我都不会嫌弃。这就是我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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