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控系统的指示灯被砸坏了一个。但还有保安系统、娱乐系统、生活保障系统……大大小小的灯光无不在,无数只睛欣赏她恐慌到僵的神,连她染上赤粉,颤抖不停的。她踉跄后退一步,在玻璃杯的碎片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她大气,猛地抬手捂住右。霓虹和夜空,真实与虚幻,迅速在她前不断切换。
逃,她要逃。从这过分荒诞无稽的一切中逃走。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随手抓到一件大衣裹上,慌不择路冲家门。不辨方向,也没有目的地,只知要背向城市无穷繁华的霓虹,拼命往荒野扑去。
室被贴心地调到适宜的温度。温控系统并排的蓝红指示灯一闪一闪,仿佛七八只微缩瞳与她对视。她撑着椅站起,扭寻找片刻,毫无恩之心地将杯砸了过去。
她慢慢抬起右手,抓住左腕向外扳。但那只背离意志的手力气比想象中大,非但没拽动,并拢的手指还在她尖上狠掐了。火辣的痛麻让她浑一抖,义手反过来抓住脆弱的睡衣前襟。
再怪诞的梦境,也不会有刚才发生的一切来得荒唐。她跪坐在地上不知了多久,四肢才勉有了些气力。上仅存的衣被撕开,和颤巍巍暴在外,却并不觉得冷。
她的右,赫然划过一与指示灯并无差别的无机质的光。
此时她已顾不及去制止,也无法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心都用在与的角力中,然后不所料一败涂地。本就在后不堪的甬再度缩,被磨红的一着作的布条。她息连连,双嗫嚅着说些自己都不明义的胡话,睫盛满泪,沉重得难以抬起。连左手何时不知不觉恢复了控制也无所察觉。
手指在大肆磋磨一番后心满意足地,转而抓住腰间的分向上用力提。那可怜的布料被勒成一绳,陷被搓得微的间,末端拧晶莹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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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聚星散去,被她握住的义肢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开始作。它的力大得惊人,轻易便抖落了擒在腕上的右手。这回它的动作更为冒,挑逗地拨过被得泛红的,指在双之间,一路落,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中从边缘钻去,整个抚摸上了。如此突如其来的骨行为让她落了更大的恐慌,一句打着颤的拒绝只说了一半立时变作了哀切的哭。这只犯行的义肢并未将从她上剥离,薄布料覆在耸动的左手上,更显得惊悚与。在她尚未足准备的况,它已然极其鲁莽地将一指填了她的。
可捂住右的手却并不能挡住前那诡谲怪诞的夜空,只因这一切景象本就并非实。那些组合传达怪异语句的碎星在并不存在的天迹熠熠发光,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可她正沉浸在大的惊惧之中,一时半会哪里分得神来应和这无端现的幻象。在她不断的惊声中,夜星似乎也意识到无望得到答复,闪动几息便又分散无边的夜空之中。
她眯起睛,仿佛这久违的夜比光污染更刺目。一刻,碎钻般微明的星星开始移动,排列一行又一行文字:
嗤啦一声,从领当中撕开一裂,毫不客气地延伸至腰腹。两片分开的布料顺应引力,自隆起的圆弧上落。她又羞又气,慌中想遮挡自己,又被数。抓住那只作的义手,前便大敞四开,柔和的灯光洒落于赤肤,激起她一波战栗。仿佛那是未晓来的目光逡巡不放。
——为什么?
她顾不上失控的左手,不安地向四周望去。窗外习以为常,迷离缭的霓虹荧光,忽然被暂停键般静止不动。那些彩在她中扭曲、混合又扩散,变得越来越诡异。她眶睁得酸痛。直到突然一切又消失不见。幅广告、大大小小的飞行载、重迭林立至地平线尽的楼,一瞬间都被抹去般消失不见。只留纯粹墨蓝的夜空。
“好难受……不行,不行,停来,不……”她无助地落泪来,又妄图用右手去扯开那只失控的义,却似乎更加刺激了它。义手屈起一指重重在上磨动,她哭着发一声惊呼,那手指却得趣似的加速拨起来。双得再也支撑不住,她不由自主委顿在地,因甩脱不了的刺激而全发抖,却只能蜷缩着听闻那擅自亵玩她的义肢挑逗越来越大的声,直到跪坐在地哭着被到了也仍未停止。
——你不喜吗?
颤抖的并未引来一丝一毫的怜惜,在她哽咽的哀求声中,失控的左手又过分地向她添了一指,双指恶劣地勾着中痉挛的甬,溢的已经把打得透,她哭得声音都几乎发不来,被自己的左手抵着一地重,被玩到绝望地踢蹬着双,却仍旧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