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进宿舍的那一刻,禾渊就扬起手里的感冒药盒子朝她砸了过去,棱角磕住她的眼角,痛的眼泪顷刻流下。
“贱货,你给爷死哪去了!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今天被周北易允许休息,你挺狂的啊,在这个学校里没有爷这个搭档跟着也敢随便乱跑!”
“对不起。”
她下跪在门口,闭眼流着眼泪,歉意满是诚恳,鼻子囔囔,声音沙哑又清透,浇灭了半分心火。
禾渊坐狭窄的单人床上,咬牙咯吱咯吱。
“把药给爷捡起来。”
奈葵低下头张嘴咬住,朝他爬了过去,将药盒放在他的手心上。
“贱狗。”
就是让人莫名很想骂一句。
毕竟太好欺负了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欺压上去,生长在水中不带刺的玫瑰,可是每个人都会想去摘的,她没脾气,也让欺负的人更是变本加厉。
禾渊朝她肚子上踹了一脚。
“才换的衣服不到叁天就全是血,你他妈都干什么了,被周北易抽成这样就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奈葵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禾渊拆开感冒药,拿出才发现这是个颗粒,要混着热水喝。
他舔舔牙槽,这里可没什么热水。
“张嘴,自己把药吃了。”
那包颗粒扔在她的面前,感冒颗粒四个字清楚的倒映在她的眼中。
“我不可以吃。”她憋着嘶哑的嗓音说。
“啥?”
“主人说,我不可以乱吃药,除了情药,我从来没吃过口服的药物,我不能够吃。”
他脾气顿时窜头,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妈的,发情药你都吃,爷给你感冒药你居然不吃!你就这么贱喜欢吃发情药吗?操!给爷吃!”
“我不可以——额。”
“吃!再敢说不爷扇死你啊!”
禾渊拿起药拆开,强行捏起她的嘴巴,奈葵忍痛掉泪,眯着眼被逼张开嘴。
吱——
刺耳的喇叭声吵得他耳鸣。
“禾渊。”
摄像头下的喇叭里,传来周北易严肃的声音:“不准给她喂药,她体质特殊,你的一包感冒药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奈葵被掐的嘴角流起了口水,任人摆布的一张乖脸,微眯着双眸,他咬咬牙,想去拼了命的蹂躏她,手里的那包感冒药还在半空中。
“还不快点放开她!”周北易突然朝他吼:“你想让她死吗!”
“操你麻痹!”
他甩开她的脸,气不过往她身上踹了一脚:“什么几把体质,爷就没见过吃感冒药还死人的!”
奈葵躺在地上,蜷缩双腿捂住腹部,接连咳嗽起来,脸上被扇的肿印涨起来阂人,禾渊抬头看向墙角的摄像头,压低声音不悦。
“喂,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看的?”
办公室里,周北易嘴里咬着雪茄,漫不经心哼了哼。
他指着摄像头骂骂咧咧:“那几把她感冒怎么好,爷的一番好心全都被狗给喂了吃?啊?”
“你不用管,她身上的小病自己就会好。再敢给她随便喂药,她可会真的没命,所有药对她来说都是毒药,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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