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的时候,白浊的迫不及待地从轻微红的溢,靡地顺着大缓缓淌……
“一个法国人。”
“他死了,我把他的割了来。”
萨克森不禁失笑,又恶劣地将她拉回来,玛歌迷糊着,嗓音低哑:“您忍一会儿,不要烟,房东会收我罚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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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森搂着玛歌,靠坐在床上烟。女人嫌弃他过的温,难受地想往旁边挪动,奈何床太小,无法容忍两个成年人互不相地躺在一起。
玛歌在门上就被到了,回到床上又被着了两回。萨克森发疯似地给她,她哭喊着太多了不要了,还是被他压着往里好几才作罢。
“什么时候?”
如此柔丰满的房,如绸缎般光的,山峦起伏般的缠绵曲线,中间却呈现一怪异的刺青、附着扭曲狰狞的疤痕,就像一条盘踞的丑陋毒蛇。
“谁的?”
如果此时有人从楼经过,一定会听到二楼这个房间的门板哐哐作响,夹杂着女人破碎的和失控的尖叫……男人难耐的低吼与咒骂……在这样寂静压抑的夜里,如此激烈疯狂的媾,会让人怀疑德国人明天是否就要摧毁黎。
“用力…再一……往里…噢!”
“八年前,刚来黎。”
“再喊我一次。”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刚好洒落在女人莹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凝着他的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往事的少女……
“你这个欠的婊!”
萨克森不置可否,手过她光的背,了一她丰的球,手指在她前缓慢地刮蹭,“这是什么?”
“萨克森,你好……啊啊啊……”
萨克森皱着眉,来回抚摸着那块并不平坦的肌肤。除去那分粝的刺青,他作为军人十分熟悉,还有尖刀划过之后愈合的伤疤,数刀疤凌错着。
这样放肆地,如同只有今晚,没有明天,死在旦夕。
une prostituée,女。
一排殷红而旷的字,是法文,
———
这是萨克森第一次见到她真心的笑容。在那双淡漠的睛里,他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愉悦。
“你不是一直都想满我么?萨克森。”
褪去,静谧无声。
玛歌不知他怎么突然对这个兴趣,正漫不经心地拿指甲划着他腹间的肌,忽然被一力推开,男人一秒就翻覆上来,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现在在哪里?”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
“啊啊啊……慢一…嗯…”
玛歌睁开睛,神渐渐清明,呢喃:“一个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