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桐闭目,咬了咬牙后,宽衣解带,将衣一件件脱扔在地上。连亵也脱后,他犹豫着揪了揪衫襟,最终还是将衫也脱,一丝不挂地跨上床铺。
他扪心自问,能忍受这份屈辱么?若是易时易境,他绝对不能。但现在,为了白汲,他可以。
秦疏桐走了一会儿神,再回神时发现被罩在自己影的谢雁尽连哼哼都没了,也不动弹,静默无声,他心中一惊,细看过去,发现对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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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拉时,谢雁尽不禁又“唔”了一声,让秦疏桐愈发烦躁,他有些不得其门地看了一会儿,最后又了床。
秦疏桐暗笑,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当日他跪在谢雁尽面前求他的时候是何等屈辱?今日也教谢雁尽受辱一回,才叫因果报应。什么骠骑大将军,整日里在上的模样,受制于人时不也只能这样无用的叫嚣?
秦疏桐走近床边看了一会儿,确认谢雁挣不开手腕的布条后,他视线移……这药像是某烈药,估计还掺杂了散一类的药,不然以谢雁尽的武功不会脱力成现在这个模样,估计刚才能踢那女,是仗着药力还未完全发作。
如果谢雁尽死了,白汲能拿到兵权么?现在兵元帅死,大概率皇帝会亲自收回兵权,南征的兵力暂且不论,白汲要的是剩的那分兵力的调权,皇帝会放给太么?会,但不会立刻给。皇帝虽一日不如一日,太监国是迟早之事,但白汲是现在上就要兵权,他显然不能等到那时……所以,秦疏桐不能让他失去这个机会。
谢雁尽嘤咛一声,到对方将他亵拉时,他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如砧上鱼、任人宰割。
秦疏桐被那弹动而雄伟刺得中一痛,这玩意儿虽然是个男人都有,且谢雁尽的东西客观来说并不算丑,但一想到一会儿要把这东西放自己的里,秦疏桐就一阵胆寒和厌恶。
秦疏桐踟蹰的片刻间,谢雁尽的状又有变,他呼渐弱,面却更红。秦疏桐暗,不会是不解就会死的某药吧……
两步到假女边,俯搜了搜这女的随件,果然找到数包药粉和一个小瓷罐,打开一闻,是仙音阁独家方调制的油膏的味。他方才就在猜测,这女大约也是仙音阁的人……他从不知白汲是什么时候,委派什么人,从伶人里挑了人培养成探和杀手……这隐瞒,是为了不让他某些太私的分,保护他么?他不愿他想,只能这样相信。
“不你是谁……受什么人指使……你可知本将军的份!毒谋害……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死无全尸么!”
他看向谢雁尽间……耸起的那,像是要把给撑破了,其发程度可想而知,也可以想象,这的主人现在翻涌之苦之甚。
拿着瓷罐重新回到床上,秦疏桐视死如归地挖一大块膏脂来,微微俯,一手撑在床板上,将膏脂往自己后。一得太狠,又是一次就了两手指,他差因为疼痛和不适叫声,勉忍住后,还是将指退了来,但想到这事越早结束越好,他还是狠狠心将中指又往里多了一个指节。
秦疏桐分跪立在谢雁尽上方,俯视着之人,原本郁的神在听到对方这一句警告后更显沉。他一把解谢雁尽的腰带,团成一团后对方中。
鼻息……还好,还有气。
没想到自己往后里抹东西是这觉,除了痛就是异,完全没有任何快。秦疏桐忽然想到,季白那几次跪在他面前,一边他的,一边扩张自己后的样,明明是痴迷的神态,难都是装的么?他还想象过以后和白汲好,若是……若是……白汲愿意在面的话……应该也能像季白那么舒服快乐,原来是他想错了?
但……现在最要的是……白汲的计划该怎么办?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事后被谢雁尽查一蛛丝迹,睚眦必报起来,事败事小,危及到白汲的安全事大……
秦疏桐又看一还在昏迷中的女,再看回床上不能动弹的谢雁尽……
虽然对方看上去已经没有杀伤力,但以防万一,还是得把他的脚也捆起来才安全。他到床尾将地上女的腰带一,转便将谢雁尽的双脚也捆住。
秦疏桐刚一上床,谢雁尽就勉力大喝:“不你是谁,我劝你动手前都想清楚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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