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行过礼了。”
是他疯了还是谢雁尽疯了?就算谢雁尽真想和一个男人结成夫妻……不对,两个男人还能叫夫妻么?这该称为什么?无论如何,他对谢雁尽“表明心意”才一天啊!谢雁尽就拉着他……“成亲”!?
谢雁尽松开手,施施然坐到桌边,摆闲适的姿态来,面上甚至还带着笑意,问话的语气却叫秦疏桐一凛:“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只是,我们确认心意不是才一天么……”
“如果心意是真,一天和一个月、一年又有什么区别?”
“自然是……时间越、越……”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对我的意,全然没有到非我不可的程度,还是可能现让你比起我来更慕的人,是么?”
秦疏桐神思有些混沌,觉得这解释不太对,可又无从反驳,而他一旦反驳,那就等于说他先前对谢雁尽表达的意是假的……
“不是,只是……只是……”
谢雁尽也不急,等着他的“只是”,可秦疏桐“只是”了半晌,也没个文。
“我不会你。这样吧,以时为限,如果过了时你还留在这房中,便表明你愿意与我行这桩礼;时前你踏这房门,你先前说的我便当没听过,此后你我仍复当初,你说过的、过的我不会算你欺骗。”
谢雁尽这条件开得十分大方,秦疏桐也相信他是言必行之人,他现在可以转就走,不用再想着如何装作慕对方,不用为了白汲和别人虚与委蛇,他可以上回到白汲边,继续仰望他的心上人,而他忽然觉得悲哀……白汲是明知他要忍受这些也放任他来的么?如果换成要白汲这样的事,他愿意任白汲去么?他是绝对不愿的。谁要是敢玷辱白汲,他必然要与那人拼命。所以,他在白汲心里算什么?白汲对他的真的和他对白汲的一样么?
怀疑的一旦生,疯的剧毒藤蔓便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
秦疏桐回望谢雁尽,谢雁尽面上无悲无喜,极尽坦然地与他四目相对,如对方所说只是单纯地在等他决定。他想,他如果应了谢雁尽所提之事,是否是对白汲的薄的反击呢?一瞬,又立刻觉得可笑。如果白汲真薄至此,他与谢雁尽如何也不会让白汲动摇,而他也不应为了报复某人而继续欺骗另一个人……
秦疏桐没有离开,但也不再装那副模样,他在谢雁尽对面坐了来:“我是骗了你。”
“……”
“我心里仍恋慕太……我昨日来找你是因为察觉到你可能发现了……那人是我。”他也只能坦白到这程度,毕竟关于他是太党的分是不能说的。
“你坐来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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