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相信哪个。”他觉得她话里有话。
“你心知肚明。”姚伶说得不痛不痒。
邓仕朗借稀薄的光望她,明白她说的是不相信他们不会再做爱。他曾经在这里抱着她坐腿上和她欢爱,时过境迁,她就在这个地方,坐在他面前,好像在跟他说他们努力保持界限都容易变得徒劳。
风再吹,他下意识靠近一些,弯腰,简单帮她理了理头发,看见她的唇,没有之前的口红。她任由他把发丝挂到耳后,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使周边昏暗阴晦,那么近,她也没有遗漏他的目光往哪里放。
“还是想亲我。”姚伶伸手抚他的鼻梁,手指从山根慢慢往下摩挲,她侧过头接近他的脸,隔着一线之差,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未痊愈的痂几乎贴近他的嘴角,手指还在他的鼻尖上点一点,“我看见你的眼神了。”
邓仕朗察觉到她温软的呼吸,就着这个姿势轻轻侧过,似吻非吻,反问:“为什么不能亲,想做好人,保留一点余地?”
她被他散发香味的额发触到,眼皮敏感地颤了一下,手指继续流连他的鼻梁,“不是,对谁都一样,尤其是sp,亲了很扫兴,对方动情更扫兴。”
“我也不能亲。”他再问。
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你是哪位,摆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不重要的人还想要有privilege,别自以为是。”
邓仕朗不知为何听得在笑,酒窝进入她的视线没多久,他站直离得远一些,她便把手撑在长凳上,从容不迫地仰望他。
这样坐会被他看见乳沟,他又问,“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估计他会说:“回酒店。”
然而他要说的是,“现在堵住你的嘴,让你别说话。”
“你还是想亲。”
“不是,”他捉住她的手,隔着西裤压到硬起的位置,“含它,blow job。”
她抽不出自己的手,盯着他,笑得很淡,“这算做吗。”
“我不想无套插你,不然直接让你坐在身上。”他坦诚一句。
姚伶为他的话愣住,被固定了一段时间,恍如梦寐,本来不太浮面的记忆慢慢涌上来。那时他在书包放了好多个,如果用完,他会隐忍着放开她,总之对她非常悉心呵护,谁知她打开自己的文件袋拿出备用的,叫他不得不笑,让他知道她其实很喜欢和他做,抓住她做得更狠,以至于她回到家后腿还是酸的。
姚伶的身体不知不觉有了反应,她为他起的头动一动手指,拉开一点点裤链,又在中途停住提醒:“我们再这样下去,你受得了吗。你很矛盾,克制得了一次,不能一直克制,一次不够,要很多次,慢慢上瘾,对我失控,见到我就硬。”
“你不要再主动喜欢我,我信你可以很狠心,只保持短暂的床上关系。”
“不是偷情。”
“我不想。”邓仕朗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姚伶哦一下,品味,“你不想。
她开始掏出他翘起发硬的阴茎,握住底端,伸出舌头专心致志地舔一舔动情的龟头,这一舔便带丝,在月色下发银光,她的唾液和他的粘液勾连,很色气。她稍稍侧过脸,含下一半,那里从来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一直是沐浴露和洗衣液包裹的气味,她的舌头掠过,故意用牙齿磕碰了几次。虽然她不必出声,但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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