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2)

姬眠鱼又记起一事，她又问：“为什么红莲成驻世之了？”

摇光嗤笑：“你域之后，便消息全无，这便是你的‘寂寞’吗？”不只是没同她们往来，也不和绛尘通讯，这是不是意味着绛尘的念想会落空？

等她离开后，摇光怅然叹息。

摇光的话语勾起姬眠鱼某些不太妙的记忆，她角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指腹无意识地挲着酒杯，她淡淡：“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提来？我当初只是好奇心作祟。”

姬眠鱼似笑非笑地盯着摇光，慢条斯理：“你果然很关心她。”

她虽不饮酒，可这一坛风月无涯一酿千年啊。

姬眠鱼奇：“紫微天钟响起的时候我才苏醒，我怎么会知？难不成是劫世遇锉太严重了？”

活该讨打，摇光暗骂一声。

“错了。”摇光纠正，“是你和她。我记得某年你从红尘归来，问绛尘要不要跟你结成侣。”

姬眠鱼不假思索地说一串名字：“澹青、摇光、姬珺、闲问之……”

姬眠鱼拖语调：“我有相思不可言呢。”

摇光神微妙，她觑着姬眠鱼说：“你不知？”

摇光起了一疙瘩，姬眠鱼依旧跟过往一样难以沟通。她继续问：“你思谁？”

姬眠鱼这次没有立刻回答，她眉蹙起，连倒酒的手也跟着压。她琢磨一阵，一抹关切的笑容：“摇光友，你今日是怎么了？”没等摇光声，她又笑嘻嘻，“天底少了谁，我都会寂寞的。”

“我那不是霉吗？”姬眠鱼立摇否决摇光的建议，“劫世还有个阿青呢，我去问问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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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那就把她剔去。”

“你别。”摇光伸手一拦，正，“澹青在闭关。”她不知姬眠鱼上什么问题，绛尘不说自有缘由，若是她和澹青开了这个，惹什么祸端来，就不妙了。

摇光：“……没有绛尘？”

连着劝说自己好几声“别计较”，再次尝试将话题拉回最初。她说：“你只想要绛尘陪着是吗？”

姬眠鱼淡定：“那算了。”反正她也要回到域去了，绛尘到底是青莲还是红莲化相，跟她有什么关系？慢悠悠地小酌数杯后，姬眠鱼连剩余的风月无涯一带走。看在酒的份上，她给了摇光很多好脸，至少没有频繁呛声。

摇光：“……”她审视着姬眠鱼，明明有千言万语，可话到边变作一叹息，她有气无力，“你自己去问她吧。”

“你报菜名呢？”摇光打断了她，“闲问之你在域不是天天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