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眠鱼:“你不与她接,觉不到其中差异。别人不好说,对我跟过去很不一样。”
闲问之呵呵一笑:“您这话太严重了。再说了,绛尘上神也是我们域的祖。哪里是‘里’,哪里是‘外’?”看姬眠鱼语,她懒得再理姬眠鱼。类似的事也不少,尤其是在她初域的时候,总是担忧绛尘杀过来,可那架势分明是怕她不来,反正自个儿闹腾一阵就结束了,她起告辞离去。
姬眠鱼气闷:“好啊,你也怪我!看我域的好家,竟是吃里扒外的!”
姬眠鱼瞪了闲问之一:“你这话说得我像是她手败将一样!”
“至少天是这样以为的。”姬眠鱼眉锁, “是什么让她失败了?难她与幽冥相勾结了?或者说, 为了幽冥中诞生的东西,甘愿冒天大不韪?”
闲问之:“……”倒也不必如此。
姬眠鱼见闲问之坐,悄悄把酒坛往边上挪了挪。在闲问之微妙的神,她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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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问之把一句“难不是吗”压了回去, 域之中, 原本以真龙为徽记,可渐渐的,四面都被各式各样的莲填充。当初她们家主上怎么说的?她:莲是绛尘驻世之, 绛尘最厌域,让域遍地莲华,定然能使绛尘脸大变。可那位上神哪会像她们主上这般幼稚?现在域梦沉梦醒,俱见开落, 也不知主上到底占到哪样的便宜。“既然已经分途, 您可以不用太在乎始天。”反正始天和天也不是她去接洽的。
闲问之:“……既然您是‘特殊’的一个,那缘由必定在您的上,您为什么在幽冥找答案?”
闲问之:“您是想说过错都在绛尘上神一人上吗?”
姬眠鱼沉思片刻,又:“上回劫世不是到天么?姬珺请了绛尘、澹青二人劫中,可最后天刑之, 只有绛尘一人。”
闲问之吃惊地问:“上神她有异常吗?”
闲问之:“天那儿同我说了,蓬瀛仙岛并未事。”她仔细一琢磨, 问, “绛尘上神到底怎么您了?”
“谁说我们分扬镳了?”姬眠鱼听不得这样的话,尤其是猜测绛尘堕红尘中。她顿时跟闲问之急,“我与她永世——”“不离”两个字还没说来, 就在闲问之惊诧的视线里转为恶狠狠的“不死不休”。
吃亏了?”
闲问之没思索过这个问题,她听了姬眠鱼的话语,断然:“这不可能。”就算劫世红尘,记忆皆消,那位也不会与幽冥混迹在一,生死毕竟有别。多是幽冥气机影响她的判断,让她直极端中。毕竟在劫世消劫,她们取的是中正之。
姬眠鱼听闲问之否定她的猜测,神骤然一松,她拨了拨池中的,惊走几尾游鱼后,才问:“那你说她的异常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