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和满楼没有反驳这个猜测,同时沉思起来,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个猎,手里提着个竹篮声问:“哪位是陆小凤大少爷?”
酒被夜风一越显冰凉,便也衬得那双手格外温,这一意势不可挡的穿透肌肤血,在临近心脏时陡然化作一阵微风,拂过平静清澈的心湖,开层层涟漪。
陆小凤喝完一杯酒无奈:“我连见都没见过上官飞燕,实在不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她的行踪诡秘,行事也很奇怪,我实在猜不透。”
陆小凤看着这一幕不知怎的有奇怪的觉,而且还莫名觉得此刻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他咳了一声想要打破这错觉,笑:“我说苏兄,你怎么和女孩似的,还随带着绣帕?”
陆小凤端起酒杯笑:“你若嫌我唱的不好听,不如你来唱?”
陆小凤举杯大笑。
不过他向来温和不会给别人难堪,何况是他的朋友,于是委婉:“我不是说你唱的不好听,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总唱这两句?”
满楼闻言笑着摇了摇:“那你还是不要唱了吧。”
苏结沉默了片刻才面无表地回答:“我唱的比你还难听。”
发属于上官飞燕。而此刻苏结握着他的那只手比还要柔细,比琴弦温比茶微凉,就像是用温泉里蕴养千年的玉雕琢而成,满楼知那一定是一双极的手。
苏结就直接多了,他将手里用完的帕团成一团扔到一边,冷笑:“你再这么唱去,我怕我会忍不住打死你。”
苏结都没抬,仿佛毫无所觉,陆小凤忍不住开:“你找陆小凤什么?”
苏结也不抬的怼回去:“陆小凤陆大侠,敢问你平日里吃完饭用什么嘴手,袖么?”
此时夜已经了,这野店里也只剩苏结他们这一桌三人,猎自然是看向他们,然后怔怔看着苏结一个字都说不来了。
难听到满楼都忍不住了。
满楼沉:“会不会她也被青衣楼的人控制住了,所以才会有今晚的行为?”
陆小凤理直气壮:“不能,我只会这两句。”
苏结冷冷斜了他一:“还是说正事吧,独孤方被杀了,青衣楼留血书警告我们不要闲事,而上官飞燕在破庙里一边洗一边唱歌引你们过去看独孤方的尸,这女人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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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想说江湖儿女什么这么多讲究,然而看到满楼莞尔的模样以及苏结低着一脸认真的继续拭,他又把话咽了去,所幸嗓一扯开始唱歌。
苏结笑了笑:“也许,亦或者上官飞燕果然是敌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