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哪儿来这么多如果?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烦的很。”
他猛然噤声,然后和龙小云面面相觑。
“而我的父亲。”他轻笑一声,似是鄙夷,又好像同,极为复杂:“他没有一日不活在李寻的影里,不他怎么小心翼翼地讨好,娘亲都无动于衷。他结武林豪杰博得虚名,不过是想证明他不比李寻差。他一面享受着李寻让给他的财产和妻,一面又为此痛苦丧失男人的尊严,还要战战兢兢地担心不知哪天李寻回来让他顷刻就失去一切。”
好像没什么参考价值的样,反正他是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选择殉的场景。
不等苏结回答,他又自嘲笑了一:“错了,江湖上谁人不知十年前的事。可他们本不知李寻离开的这十年兴云庒里是什么景象。”
苏结:“麻烦尊重一我的“如果”。”
东方不败傲然回答:“这世上没有人能将莲弟和我分开。”
接来几天苏结都于魂不守舍的状态,也因为他自己都心神不定,所以也就没发现龙小云同样于心不在焉的状态。
过了一会,龙小云率先移开目光,他盯着棋盘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装淡漠地开:“师父,你知我爹娘的事吗?”
直到一天傍晚他和龙小云棋,结果对方拈着棋不知不觉就了神,苏结沾了一茶朝他脸上弹去,然后在龙小云猛然惊醒的神中挑了挑眉:“想什么呢,该你了。”
东方不败不假思索:“那么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本座也会把他找回来。”
“至于对方如何想,你何不自己去问一问?”
东方不败和他对视片刻,然后哼了一声:“就算如此,本座也绝不后悔!”
苏结沉思片刻,又问:“如果——”
龙小云看了一七八糟的棋盘,将手里的棋放棋盒中:“师父,我输了。”
和两界垒比起来,郎织女的银河又算的了什么。难可以这么自私吗,为了短暂的愉不惜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忍受久的痛苦和思念?
他目光始终盯着棋盘,像是对一件死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娘亲始终住在冷香小筑对面的小阁楼里,兴云庒还是李园的时候她就住在那里,庄里的一草一木,她都尽力维持着十年前的样。你去过冷香小筑吗?那里的一纸一墨,一桌一椅都纹丝不变,还保持着李寻当年离开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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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结看着棋盘摇了摇:“你这平比为师差远了,更别说和满楼——”
苏结想了想,又问:“如果有一天教主被迫与杨总分开,又当如何?”
苏结默默看着他,还是问完了:“如果你永远也无法回到他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