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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想结果,满楼已经被的梅大先生拉了草堂中,他也只能抬步跟了上去。
满楼:“这是为何?”
苏结听完忍不住皱了皱眉,难林仙儿真的只是在骗他?可是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心神不定?
梅大先生闻言仔细看了看满楼的脸,然后又执起他一只手两指搭在他腕间替他把脉,片刻后摇了摇:“脉象沉稳,柔和有力,节律均匀,并无异常,不是中毒之象。”
酒过三巡后,梅大先生忽然开:“公,那幅《洛神赋图》可否借来一观?”
梅大先生支吾了片刻才说:“三年前有人求我治病,说是以一幅王诘的真迹作为诊金,我答应了。谁知那人事后反悔,说此画已被人重金定,说给我多少钱都行,就是不能把画给我。哼,我梅大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便以观画的名义偷偷用一幅赝品调换了真迹。事后你三哥曾找上门来,被我叫人撵去了。”
梅大先生顿时态度大变,立刻招呼童:“骑鹤,快去取我那坛二十年的竹叶青来。”
苏结正想说话,旁边的满楼却自然地将他的酒杯端过去,带着歉意对梅大先生笑:“先生勿怪,我这位朋友从不饮酒,这一杯便由我代他喝吧。”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千真万确。”满楼神温和地了。
梅大先生听了以后神却变得有几分不自然,犹豫了一说:“还是不要告诉你三哥是我要看,否则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满楼闻言半不觉意外,笑着了:“此事倒不难,待我回去与三哥说明,便借来与先生一看。”
梅大先生言必行,果然拿了二十年的竹叶青招待他们,还亲自给他们倒酒,一杯肚以后他看着没有动作的苏结,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悦:“你怎么不喝?难我这二十年的竹叶青还不足以吗?”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苏结微笑着走上前说明了来意:“其实我们今日是特意来找先生的,想请先生看看,满楼有没有被人毒。”
然后一脸地看着满楼,上上打量了他一番,抚掌:“家七公满楼,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钟灵毓秀,神采不凡。我与你父兄也算旧相识,你今天既然来了,便让我好好招待你一番。”
满楼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得措手不及,行了一礼:“不敢劳烦先生。”
梅大先生便也不再理会苏结,只专心和满楼说话,二人都是风雅之人,围绕着书画这个主题可谓相谈甚,苏结也不话,只把玩着自己的那只酒杯,指尖挲着满楼刚才喝过的地方,中沁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