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
苏结错了吗?如果他不制住任盈盈,那么东方不败势必要因为分心而被任我行几人偷袭重伤,必死无疑。
满楼沉默了片刻,问:“你为什么要帮东方不败?”
当然因为东方不败而觉醒了女装大佬属的事就不用说了。
东方不败眯了眯睛,手腕一甩,指间的针就直接刺穿了任我行的咙,任我行的笑声戛然而止再无声息。
他们说话间那边的战局已经尘埃落定,任我行和令狐冲皆已受重伤,彻底沦为东方不败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
苏结对他的怒目而视完全置之不理,继续说:“其二,说来你可能不信,东方教主于我也算一盏明灯,没有他我或许无法那么快正视心中的,然后定决心与你相守,所以在上我自然是偏向他的。”
任盈盈悲痛绝地扑上去,“爹!”
“最后。”他握住满楼的手,“任盈盈伤害东方教主心之人以此让他分心,让我想起了林仙儿为了报复我给你蛊的事,这手段我自然恶痛绝。”
满楼了,“我明白了。”
苏结对满楼说:“看来战局已定了。”
任我行着气哈哈大笑,“要杀就杀,老还怕你这个没卵的人妖?看到你现在这个样,我就算死了也觉得痛快,不枉我当初故意将那太监练的《葵宝典》传给你!哈哈哈……”
东方不败指间夹着一绣针,看着任我行柔声开:“任教主,我说过我一直记得你的大恩大德,若没有你便没有今日的东方不败。只是同样的错误犯一次便够了,今日我怕是不能像十年前那样放过你了。”
东方不败又看向令狐冲,“令狐少侠,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和人伤势越来越多,除了心急如焚却也别无他法。
令狐冲了一脸上的血迹,笑:“是在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结拉着他坐在一旁还完好的石凳上,缓缓:“原因很多。”
可若说他对了,以现在的势,任我行这四人今天恐怕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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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他们一个教现任教主,一个教前任教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如此,索两害相权取其轻。东方不败已经隐居在此十年之久,一应教务全都由杨莲亭代为理。他那样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权势就够了,本没有什么独霸武林的野心,就算有凭他的能力翻不起什么大浪,任我行就未必了。”
“好气度。”东方不败赞,然后叹了气,“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本是舍不得杀的,只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我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