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不像?”顾林珂问。
“像那百丛中过片叶不沾,成天泡吧喝酒到凌晨一两然后带不同女人回家的渣。”傅玉笙珠滴溜溜转动着。对,就是那妖艳贱货。看她脸就是。
顾林珂懒懒地撑着:“哦?”
“嗯?”顾林珂眉心微微蹙起,将发丝撩到肩后,咧笑了,“这就是你心目中的我?”
顾林珂听罢,住自己,眯了:“说起来,我确实是带过女人回家。”
“没错,算是好吧。没事的时候,我就经常会一个人去到某个地方,一画就是半天,或者一天。画画的时候人会很放松很平静,还能想通许多平日里想不通的事,我还享受的。”顾林珂的好多,不过,画画是她好中的好。
顾林珂循着她目光望去:“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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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笙摇:“确实不怎么像。”
画里是一片杂草疯的田野,错落的叶片间,掩着只小鹿。整幅画调通透不厚重,饱盛夏气息,格外漂亮。原本就对画画有些兴趣的傅玉笙一便为之引了,禁不住轻叹:“这画真好看。”
“嗯?为什么?”顾林珂饶有兴趣地等待着文。
”什么?”傅玉笙不可置信地转过去,“你还会画画?”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你看着,就像个恨不得把心玩四个字贴脑门儿上的人。”傅玉笙继续吐真心话。
“因为画画是个一坐就要坐好久的活儿,但你看起来,真的不像个会独自安静待着的人。”傅玉笙嘀咕。
着笑,真的不再多说什么。
顾林珂觉自己变得有贪心了,想要索取更多的东西。尽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的。就是不知是自谁的手。”傅玉笙真的极了那。
傅玉笙听罢,打趣:“看不来,原来你这么文艺。”
傅玉笙将被又裹了,却在不经意间一抬,望见了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她开始觉得,傅玉笙是真的有趣。又香又,看着就想搂着,搂着就想儿什么。喜她那漂亮的睛,也喜她气呼呼时撅起的小嘴儿,喜她的小耳朵,也喜她需要自己时那因难耐而轻哼的模样,那模样最是迷人了,总能准地刺激到自己的神经。
“我画的。”顾林珂笑得得意。
不过,说真的,这两次,就像打开了顾林珂那关押着原始望的开关。不开则已,一开便难以克制。以往的她,无论是对异还是同,均无。可傅玉笙,却偏偏颠覆了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