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班那边借了中式盘扣的学生装,排了一展现五四青年家国怀的小型舞台剧,一举帮九班获得了方阵第一名。
但升上三之后,为了学习,学校统一规定三方阵不需要准备节目,只走个过场就好了。
这倒是轻松不少。
厉猷举着名册嘻嘻笑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徐大女今年也举牌怎么样?老样,其他项目你就不用报名啦,不谢我?”
他总是把这件事讲得像是他给了多大好一般,徐烟林懒得多说话,淡淡答应。
偏偏厉猷今天好像特别兴奋,见她反应不大,又往她桌跟前靠:“诶诶,要我说,不如你还是准备一,脆来个独舞,这样整个三里我们赢面就最大了……”
什么七八糟,说了三不用表演,怎么又要去独舞?徐烟林皱了皱眉,望向厉猷的神相当冷淡:“别搞特殊。”
“这哪叫搞特殊!”厉猷为委,嗓门也大,立刻就要叫起来。“你这样说起来叫没有集荣誉……”
徐烟林阖上,在脑里翻了一个大的白。
一影闪,“嗷什么呢?鬼哭狼嚎的。”
关山比委还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徐烟林举着牌,怎么可能放牌去别的。”
写着班级名号的牌就是班级的脸面啊。
厉猷珠一转刚想说可以让别人给她拿着,肩膀一秒就被一只手牢牢掐死。
关山仍然咧着嘴,好像漫不经心。“好了,还有这么多项目没人选呢,你怎么都不心啊……我还是报那两样啊,远和1500米。”
最难跑的跑有人报名,厉猷这想起正事,低在名册上勾画起来。关山瞟他后脑一,抬对着徐烟林说:“没事,举个牌就行,但服装可能还是要麻烦你自己搞定。”
徐烟林会意,看着他的睛。
你看,他现在的笑才是发自心的笑。
委在班的威压暂且略过了方阵这一茬,此时向后望着最后一排的越森,和他的。
“我猜,新同学就不报项目了吧。”他自认为贴地拍了拍越森的手臂,“没关系,没有同学会介意的,你在观众席就行。”
这话连徐烟林都听得尴尬,关山连忙拉着其他人推推搡搡地把委送走了,剩的同学小心打量着越森的表。
当事人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仿佛刚才对话的主角不是他,还了然地向周围展示安抚的微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他好像是真的很平静温和,有后排的同学试探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