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料江芙纠结了半晌,竟然出声否认了。
“我没有。”
她一扭头,手下用力揪断了一株草。
“那是解药有进展了?”
“有啊,从苍梧的头发上发现了一片黏腻之处,应当是给她涂药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
“有了这个,想必解药很快就能研究出来了吧?”
“那当然。”
江芙相当傲娇的一挑眉毛,顿了顿,看向楚留香欲言又止。
“姑娘若是有事,但说无妨。”
江芙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然后突然冷笑一声,转过身来,往腰间一摸便摸出六七包散剂,然后往袖子里一掏便掏出三四个瓷瓶。
然后把这些东西放在楚留香面前一字排开。
双手环胸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楚留香,你听好了。”
“我本名江芙,师承元乐子,十六岁的时候自觉外科技术已经对的起他老人家的教诲,兼之对那些剖腹刮骨之事的确没什么兴趣,于是便转而修习了毒术,之后去了苗疆,又精研了蛊毒。”
她拿手在那散剂上一指。
“这包东西,叫摇红,服下之后,三步之内七窍流血,七步之后动脉破裂,血染衣襟之下如新婚红烛。”
“这一包,叫枕黄粱,服完之后便有昏昏睡意,睡下之后便噩梦连连,不过你睡了就别想醒了。”
……
江芙花了小一刻钟来介绍她那些毒药。
最后眼睛微弯,拿起了最左边那个看起来相当陈旧的瓷瓶,眼中显出看好戏的神情来。
“这个我没取名字,是我十六的时候做出来的第一包东西,说来效果并不吓人,只是能让男子不举罢了。”
若说之前那些东西楚留香听的是面色僵硬但好歹能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此话一出,那当真是脸色一白,险些拿不住手中的扇子。
“此物……可有解药?”
“没有解药,一劳永逸。”
江芙笑的极其灿烂。
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双手一抄将地上的东西搂到怀里,却独独漏下了那个能让人不举的。
“好啦,我先回去了,这东西就留给你做纪念吧!”
江芙长得娇小,笑起来的时候极其可爱,她就这么带着可爱的笑容,抱着一堆可以致死的东西一蹦一跳的回房了。
楚留香回来的时候还没缓过神,笑容不变,但是整个人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你怎么了?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没什么。”
楚留香收好了那个瓷瓶,上前拢了拢虞泽的衣襟,因为身上有伤,虞泽并未将腰带束太紧,只松松垮垮的系着,一动衣领就会散开一片人,若是平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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