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曾氿向他要酒方的时候他总是给的十分快,一来是为了补偿,而来他的确对这些并不放在心上。
他不敢想,一旦想便会忍不住想到成曦,想到那个问题。
心中还有几分兴。
只两个词,“好”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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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攥了自己的手,手上蹦青。
但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呢?
那日天气正好,曾氿站在柜台前,侃侃而谈,落落大方,靛蓝锦袍更衬得他肤白皙,面如冠玉,真真是个神仙般的人。
那时他是没有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思的,甚至因为心中“想借此机会向曾氿学习如何待人接的”想法而觉得有几分抱歉——毕竟自己不是成心想同他结拜。
他这样想着,越发的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酿酒上。
那日成曦见到他学别人的样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所以那日曾氿要同他结拜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一答应了。
所以他也曾暗暗学着曾氿的派,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自那之后,他总是暗暗的同曾氿较劲,总觉得自己应当再优秀一,也许变成曾氿那样就能得上成曦了。
小满隔着人群看他,心中生些羡慕来。
所以当他同成曦来到镇上,听着曾氿在酒楼里妙语连珠的说着什么“回甘”“醇厚”“清冽”等词时,他心中有一豁然开朗之。
问题,除了酿酒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拿的手的了。
她又为什么喜我?
毕竟妒忌归妒忌,当时的曾氿温文尔雅,待人接退有度,很难不叫人喜。
小满觉得有委屈,一把脱了上了绫罗绸缎,再不穿了,只是这件事他却记了很久。
她为什么要嫁给曾氿?
他放在心上的只有成曦。
小满打从心底是觉得自己不上成曦的,那日他去成家提亲,连他自己也不觉的会成功,所以哪怕他已经同成曦成亲很久了,他也仍旧是觉得这是一场梦。
但你若问他好在哪里,他却又说不来了,只有几个糊的词句,除了他本人约莫没多少人听得懂。
成曦嫁给了曾氿、嫁给了他的仇人、嫁给了他曾暗自嫉妒的对象……
这羡慕几乎贯穿了他的半生,哪怕曾氿死了,这也未完全消失,只是混杂着妒忌和尚未完全消散的恨意,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他没念过书,到十五岁时才学的写字,自然也说不什么漂亮的话,他能尝的酒的好坏,却说不好在哪里。
绪织在一起,让那段时间一直支撑着他走过的支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