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如看了一眼李魏西。
“我水性不及我弟弟, 但是闭气功夫还算不错。”
虞泽:“凑合。”
楚留香一听急了。
这事怎么能凑合呢?
虽然他知道虞泽常年待在缺水的西域, 也对他的水性有了心里准备, 但是虞泽这个含糊的回答还是搞的他七上八下的。
于是又拽着虞泽细细问了一遍, 从他第一次碰水的年龄、溺水的次数, 到河流的湍急程度。
事无巨细。
直问的虞泽烦不胜烦。
“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不管会不会水, 都只能从这儿出去, 我们不知道这暗河多深、多长,也不知道联通哪里,一切都是未知,倒不如坦然一点, 是生是死,全看这一次了。“
这个时候虞泽倒是相当泰然,他看着面前的水闸,神色出奇的淡定。
他没有问楚留香要对他说的话,也没有对他说自己心中那对“永结同心”四个字延伸出来的想法。
这个地方太深太暗太脏了,不适合说这种风花雪月的事。
他等着出去后,找个风景壮美的地方,再同楚留香细细说这件事。
虞泽想到这儿,忍不住抿嘴偷偷笑了。
他虽然嘴上说着“听天由命”,但是细究起来却并没有自己会命丧于此的想法。
说不上是对顾惜朝的信任还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又或许是因为只要有心中这个念想牵扯着,他们总能游到岸边。
虞泽这么想着。
理所当然的认为
——这一次,自己依旧不会输。
楚留香看着虞泽淡定的样子,心中的一点忐忑也被奇迹般的抚平了。
虞泽是一个狂热与冷静的矛盾结合体,他对杀戮的渴望强的不正常,但是在这种渴望之下,他却又极其冷静的给自己拉了一根线。
这根线比正常人的要低,却远远达不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他如此日复一日,在无数的生死时刻中锻炼出一颗强大无比的心脏。
他知晓听天由命、黔驴技穷,但也不会听之任之。
离死亡越近,便越是冷静。
在大沙漠是这样,在水牢里也是这样。
明知是死。
仍要去争。
努力之后存活与否,听天由命。
但是上天又似乎格外眷顾他,他争了一次又一次,硬生生在黑暗中撞出一条路来,磕磕巴巴的走到现在。
所以这便让他身上有了一种奇异的傲然与自信。
楚留香看着眼前那人,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无关□□。
而是一种面对巨大挑战时的无畏和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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