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云端,如今却与那夜截然不同。
崔夷玉的手指骨节分明,着她的耳垂,薄薄的茧如同着玉石来回翻。
她想说不行,却完全说不拒绝的话,只是如之前在浴房里的崔夷玉一般,光是躯本能的反应就足以让他捕捉到她的喜好。
崔夷玉实在太过锐,不过几个呼之间就摸索到了接吻的窍门。
一如他所说,他哪怕是压抑着自己的鲁莽,柔的也如粝的纸面而过,用力地亲吻着她。
只是稍稍用力,来回舐着她的腔,就让林元瑾不自觉地哭了来。
林元瑾想要推开他,却最终只是住了他的后脑,接受着他愈发用力的亲吻,泪难得的失控,只能地、不断地呼,来缓和过分失控的愉。
崔夷玉似乎本没有考虑到林元瑾也从未接过,只是看到边的涎不断地,便愈演愈烈,像是要练骑时定要将弓弦拉满,直至断裂。
吞咽声不断在帷响起,与窗外的暴雨声为一。
无人听得房的暧昧。
终于,在一声难以自抑的哭叫后,一吻毕了,屋里安静来,只剩控制不住的息。
林元瑾浑时不时颤抖一,双手地抱着被,像是在抱住自己的护盾,双并拢曲起,整个人像是要蜷缩成一团,浑泛着不自然的绯。
她脸颊红透,看着崔夷玉跪坐着缓缓起,手指抹了抹边的银丝,一滴不落的缠上了,在林元瑾难以置信的注视吞了去,仿佛又完地完成了一项任务。
他眉如墨染,白皙的脸庞致像是工笔画作,尾透着朱韵,脖颈修,微开的衣裳致的锁骨,宛若初初饮过山间清泉的鹤鸟。
崔夷玉静静地望着缩在床角的林元瑾,问:“不喜吗?”
林元瑾浑起疙瘩都起来了。
她以前最以牙还牙,拿别人的话去回怼别人,却未曾想到崔夷玉有一天会拿她的话来反驳她。
可林元瑾不过是好心帮他纾解,他呢?!
崔夷玉好像不知餍足饕餮,喝到泉便要掏空井,反覆来回折腾,只是拿的反应来判断她的喜好,完全不考虑其间的休息。
哪怕是跑也是需要中途缓和的。
可崔夷玉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林元瑾在崩溃之还要受到完全突破她阈值的麻痹,却完全摆脱不了他的双手,最终只能在不断地发抖中扑簌簌地落泪。
“太快了。”林元瑾将他手边的被也抢过来,地包住了自己,“让我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