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边安抚着林元瑾:“您先别急,殿许是受了寒气,用些药便好了。”
林元瑾自己发时天不怕地不怕,看到崔夷玉这个把当铁打的人一朝病倒,当即了阵,脑里各闪回古代因受寒而生了肺症直接一命呜呼的例。
有些病在现代是小病,在古代可就是绝症了。
林元瑾在张嬷嬷的安抚简单换好了衣裳,又回到房中。
她想保持理智,但实在控制不住,甚至开始懊悔起来:“早知我们就在中多待一会儿了,不过是一场雨,哪里就……”
“殿,先冷静来。”张嬷嬷看着林元瑾来回走动,六神无主,脸愈发苍白的模样,叹了气,“太殿若是知您这般忧心,只怕也不好受。”
林元瑾的步一停,看着崔夷玉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样,鼻一酸:“可他之前的伤病也没好。”
她还在浴房里闹他。
人在自我愧疚时的想像力是无限的,就差把自己以前的半错事放在脑中反覆批判。
好在太医及时地走了来,打断了林元瑾的自我刑,赶忙来到床边替闭着的崔夷玉诊脉。
他这主心骨一倒,太府上上都慌了起来。
林元瑾看着太医闭把着脉,指尖在崔夷玉的手腕上着,生怕打搅了他听诊。
“太殿自打秋狩归来,骨不如以往,虚又受了凉,许是勾起了些因以前未愈的伤症,才导致了症。”太医接着一番说明,拿来纸笔写清了方,“这副药一日三次,不得少,也不可空腹饮药,多饮,近日忌辛辣荤腥之……”
太医见了林元瑾焦虑的模样,想了想生怕自己是不是哪里说得重了,连忙补救了:“太殿到底是习武之人,哪怕是不如以往,那也是壮,常人难比,您不必过于忧心。”
“只是官观太殿可能多有劳碌,骨疲倦,太殿若是醒来,您可让他多休息,固本培元,方是正。”
“我记着!”林元瑾撑着神,又多问了些注意事项,才让太医离开。
她派人去备了药,自己则坐在床边,张地看着崔夷玉不安稳的睡颜。
他脸苍白,薄泛着粉白,显得耳畔的发丝愈黑,整个人呈现一少有的病态,好似被冰冻住一边,连声息都变得稍弱。
林元瑾鲜少见到崔夷玉这般弱势。
就连他在悬崖受重伤,想要以死来救她的时候,他的神也是平静到疯狂的,似乎谁都阻挡不了他的意志。
可崔夷玉现在就静静地躺在她的前,好似病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