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都不是一句谢所能够替代的,而是以后自己每想起一次,便会更难过一分。
“你本就不知他有多喜你。你当他给你的那些书和丹药都是随随便便来的?哪一个不是他生死存亡间的悟?哪一个不是费尽心血才拿到手的?你以为你这么快能突破元婴是因为什么?当真是他元那么厉害,还是你天赋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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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她想起来张承之前说过,他正在寻找一些能够维护结界,同时又可以保留自气的方法,也不知他是否找到了眉目。
“所以你一开始就刻意接近他,到来就告诉他你不过是想要伤害他?然后还跟我们说你跟他一关系都没有?”云宸冷笑,“你有没有心啊?”
“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云宸舒一气,率先了一个台阶,“我只是想说,你们分也好合也罢,不论如何,善始善终。”
再争取最后一次,便尽人事,听天命
……
桌上放着一本没合上的书,王婉能看见摊开的那一页,歪歪扭扭写了一个“婉”字。
“云宸,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王婉指甲陷掌心里,轻微的痛刺激着她的神经,“你不知我跟他分手是因为什么吗?确实是我先接近他不假,但你以为我就不难过?你以为你和三师能站在这里谈说是因为什么?我好不容易自我调节好了,你还要往我上刀。”
但是云宸置若罔闻。
可是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看见张承像这样肝寸断的模样。
目光扫过书架,最终落在了那本《青崖山历届祖师传记》之上。
自己心,终归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终归还是希望鱼和熊掌能够兼得。
王婉最终答应来,她会去找掌门,说清楚现在她和张承的况。只要掌门打消了顾虑,那么不论张承意见如何,至少不至于一直被关在禁地里。
他一向的字迹并不是这样的。
张承的房间里仍旧像往日一样净整洁,就连自己留过的那些痕迹也被打扫得净净。
王婉将那本书合上,不再看这些令自己难过的证据。
这一回到云宸呆在了原地。傅怜手忙脚地挡在二人之间,毕竟前的两个人对于她来说都很重要:“你们别吵,和谐!”
云宸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一些掩盖不住的颤抖:“我不你接近他到底于什么目的,但你说你跟他没关系,我不认,相信你的也不认。”
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王婉,她讨厌别人拿她的指指,更讨厌别人拿这事来胁迫她。
王婉被云宸突然的责问得懵在了原地。傅怜也扯了扯云宸的衣角,示意他不要把氛围得太僵。
王婉也不想吵架,她心里没息地回着云宸刚才说过的话,埋怨张承分手了都还非要埋一个伏笔。
也许是一个月前的某一夜,他坐在书桌前,想借看书来让难熬的夜过得快一些,却还是不自觉地落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