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方落,王婉便看见掌门手上的那个茶盏,径直朝自己脑门飞来。
“元曜掌门何须同一个晚辈如此动气?”方逸白声音依旧平静。
王婉收回目光,并不知须臾之间方逸白的心里已经盘算了许多。
“若是说这些只是为他求,那就算了。”元曜往后垫之上靠了靠,睛微闭,似乎不愿再听王婉讲去。
他定地认为自己没有记错,应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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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尽全力之前,她还不想认命。
如果是都到了睡过的这个程度,书中应当不会不提,他也一定不会不记得。
眩之中,似乎后却有一扶了自己一把,与此同时她觉到一阵意四肢百骸,竟让人有一如沐风般的幻觉。
想到这里,他的手指又恢复了缓慢在扶手之上敲击的频率。
式,就是把对手变成了枕边人?”
王婉还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回答元曜掌门的问题:“掌门真人,弟当初确实是和张承师兄两相悦难自持,但事到如今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此次过来便是来向你认错的。”
王婉双手在侧攥,此刻最好的应对方式,当然是继续向掌门认错,然后保证以后与张承再无瓜葛。
话说到这里,王婉明显能看到元曜的脸变得有些难看。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方逸白此刻也在心里有几分疑惑:在那本书上,有说过张承在当上掌门之前,曾有喜过一个女吗?
王婉哑无言,与此同时她看见方逸白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似乎是不易察觉地动了一。
“此事与方掌门无关。”元曜打断方逸白的话。方才他教训自己的门弟,却被方逸白手预,他已经觉得对方的行为有些越界了。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掌门。”她松开握的手,抬起来看着塌上的人,“都说青崖山掌门继承人不得动,但据弟所知,青崖山历届掌门,却有曾经娶妻生的先例。”
她并未闪躲,脑门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她觉到一阵目眩,脚一个不稳,险些倒在地上。
与书中不一样的事件已经发生了。难,破局之人现了?
但她顿了顿,还是选择继续:“青崖山祖师赤霄仙尊,就曾经和玉霄仙是一对伉俪,弟只是想问问,掌门继承人不得动这一条门规,到底是从何而来?”
“掌门真人还请放心,弟如今没有理,也没有份替张承求。”
“哦?”元曜听她话里的意思,略微抬了抬眸。
全书智商担当现了(????)??
但她心中毕竟尚有不甘。她很明白,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往后余生,她与张承只怕就真的只能各自天涯了。
额角的疼痛很快就散去了一些,她稳住形,睁开后便看见前有些泛红,应该是血来了。透过这片血红,她看到方逸白仍旧斜倚在榻上,手中保持着诀的姿态,只是很快便收了回去,将手指藏于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