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喂,你还没给钱。”
“不许亲我。”
“我不,我害怕。”
“你总共给了我多少钱?”
“我还不想吃你。”
“没有呢,没有呢。那多来的五十块是你的辛苦费。”
我的语气难掩嘲讽。想要就要呗。躲躲藏藏什么?我既然要卖,肯定要有人买。我立即把平角扒到大上。我全上只穿着一条。妹喜本想让我穿她的睡衣,可是我非要妹喜门买新的男士。否则,我宁愿。我对着自己那趴趴的坨又是又是搓,没过多久,我握着的旗帜晃了晃,说。
“你在侮辱我。”
“快办正事。”
离开浴室,我如同脱离的婴儿,上裹满了温的羊。妹喜用一张糙的宽大的巾为我拭。我驮着背,缩着肩,垂着,似一凉透的瘪的油条,在妹喜的手中的巾里来去。我瘦了很多。肌了,骨却还着。我应该没有以前那般好看了。妹喜对我难还有非分之想吗?夜了,我和妹喜睡在凉席上,台式风扇呼呼着。梁妹喜,你还在等什么?快把我拆吃腹吧!踏棺材的那一刻起,我是洁净的新生儿。而接生我的女人是妹喜。指甲里的黑垢,发里的蚤,后背的油脂,酸臭的腋,腥臊的,妹喜宛如忠诚的修女,满虔诚地为她的上帝净。我已经焕然一新啦,你还在忍耐什么?我听见女人的夹杂在速旋转的扇叶中。
妹喜失落地翻去,躺在我的边。刚完运动,我的背黏糊糊的。和汗都夹在一排排细密的竹里。我有不兴地说。
“我就要你吃。快坐上来。”
“今天之后就不是了。”
“这么快吗?”
男的态度如此求,全是为女嫖客着想。我促着妹喜,妹喜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被迫着地坐在我的跨上。我非要挤妹喜的里,所以疼得皱眉。疼归疼,我还听见奇怪的声音。我的似有几颗珍珠砸过。是妹喜在哭。你有什么好哭的?占便宜的可是你呀。我一边聆听妹喜的啜泣,一边有节奏地动腰。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腰了。妹喜叉开,像只青蛙,趴在我的上。她那轻快的唱慢慢渗透我的腔。我的整颗心脏不受控地振动起来。结束的时候,妹喜想亲我,但是我恰好把一偏,躲了过去。我受到的度,平静地命令。
年老的单人木床悠地发嘎吱的声音。接着,我听见窸窸窣窣,不禁张起来。是钞票在。妹喜把钱到我的手中。我仔细地摸着纸钞上微微突起的纹路。确定是真钞之后,我笑了起来。因为钞票让我到安心。可是不久,我的手指说这钱有些不对劲。我把钱地攥在手中,说。
“。”
过了一会儿,妹喜问。
“不多,你都收着。”
“你给多了一张。”
妹喜对我唐突的要求发了疑问。
我一都不辛苦。辛苦的是妹喜。我知自己是在买卖。妹喜的初夜,鲁又快速。她的男人一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啥?”
我犹豫片刻,说。
“两百五十块钱。”
“怕什么?是你要吃了我,又不是我要吃了你。”
“你不想要?”
“我是女。”
“快,坐上来。”
“你要多少钱?”
“两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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