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傍晚,一个总会给额外小费的男顾客来找妹喜推拿。可是推拿到中途,男顾客的老婆找来了。当时,楠哥因为宿醉而在家昏睡。是的,这个说要重新人的男人再次酗酒了。回归正题。男顾客的老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地闯每间推拿室,很快就找到丈夫的小叁了。全人选中只有妹喜是健全人。她飞速上去,扯住妹喜的发,并毫不留地在妹喜的脸上来了十几个掌。妹喜被扯到推拿馆外面。过程中,女受害人因为害怕被冤枉成斗殴而没有使用自己的力量反击。正是因为妹喜的顾忌,那泼辣的老女人便以为找对了人,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而且,男顾客为了保护真正的小叁,在老婆边都不敢一声,也就歪打正着地暗示妹喜是小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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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没有找到死的时机。”
妹喜的金牌推拿师不是浪得虚名的。首先,妹喜的指上功夫非同凡响。其次,妹喜的相讨人喜。并不是说她有多么漂亮,而是她有着红的脸和灵动的睛,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的笑容有烈的染力。她和人说话,总是睛亮亮、嘴角弯弯地看着你,好像试图从你的一言一语中学到什么宝贵的知识。这受到极关注度的行为让人意满志得,仿佛成为了一位在某个领域非常不得了的专家。因此,很多人喜和妹喜朋友。其中,有不少邪心的臭男人。
乞丐张一拍手,继续那天的故事。
“你也想自杀呀?”
那些闹事的、企图闹事的人都被带去了派所。几番审问,整件事件的导火索,也就是那个窝的男顾客终于愿意坦白真相了。一场误会差造成群殴。这恶事件断然是不能随便差的。斑秃的徐姨捂着脑袋,哭哭啼啼地说要告泼妇故意伤人,而泼妇也不甘示弱地要告徐姨故意伤人。泼妇这么嚣张,不是没有原因的。派所里有个老油条是泼妇的表哥。老油条面,不停地向本事件的女主角妹喜暗示打官司有多么麻烦。验伤,请律师,找证据,证人,法院排期会掉不少力,时间和金钱。最重要的是钱。打官司,还清白,对于一个普通得没有背景的受害者来说是反而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除此之外,只要在和解书上签名字,那么妹喜就会获得一笔五万块钱的补偿金。要说妹喜没有动心,那是假的。妹喜的舅舅还在医院化疗。肺癌。晚期。靠药吊着一条老命。对于化疗的费用,五万块钱其实不多。妹喜的积蓄得差不多了。她还要养家里的男人。她想啊,既然告不了,还不如拿钱。但是,冯大夫即时劝住了妹喜。他说官司可以凑钱请,律师可以托人找,女人的清白却不可以简单了事。因此,妹喜不怎么回家,是因为在中医馆里和朋友商量打官司的事。
所有盲人推拿师都曾来制止过,但无一例外不是被泼妇凶狠地攘到地上捶。之前说了,推拿馆里都是年轻人。心灵再怎么,也难以承受这几结实的无妄之灾。所以,他们在推拿馆外哭的哭,叫的叫,似乎比窦娥还冤。他们哭了没有多久,就有好心人上前拉开泼妇和妹喜。片警很来了,楠哥来了,王大力来了,冯大夫来了,徐姨也来了。徐姨见着妹喜受伤,随即悄悄地来到泼妇后,猛地踹了一脚泼妇恨。倘若不是有警察拦着,两个同样彪悍的女人有可能会打地府。很多人见识过此次战役,都会叹一句不忍直视。当时的场面成一锅粥。拿着铁锹要报仇的王大力被警察拦着,醉醺醺的楠哥倒在地上睡觉,徐姨和泼妇相扯,冯大夫被泼妇扔去的跟鞋砸中了脑袋,与本事件无关的围观人群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讲到这里,乞丐张猛然起,围着我转了叁圈,然后蹲在我的边,问。
“你要不先说回妹喜的事吧?”
“什么叫‘也’?噢——原来你是同中人!你怎么没死成?”
乞丐张瞬间温顺地坐回原位,缓缓前段时间发生的恐怖袭击。
“你还想知不知后面的事?”
“你想要什么好,疯?”
“你得给我好,瞎。”
“噢,对不起。是我多嘴。你坐,你快坐。”
“想。快说,快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时机是自己创造的。”
“你叫妹喜不要再给我送饭了。我准备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