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说的可是中人尽皆知的事实,又有何可歉之呢?”
“……你休想拿到那桂枝!”
“……”
“小十三,你今日还是乖乖认输罢。有些东西是你这人妄想不得的,越是觊觎便越是会令自己险境,丞相早就警示过你了,你却依然一意孤行,唉……实是不可教也——”
“……给我娘歉!”
钟戎被他掼倒在了地上,眉间那森冷戾又浮了上来,正当他要反手剑,给钟淳最后一个痛快时,却突地觉脖有些发,低一看,神却遽然一变——
钟戎望见钟淳这副已然失了魂智的模样,心不觉发怵,反而只觉好笑: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其相近,钟淳便净利落地弃了剑,赤手空拳地用蛮力往钟戎上招呼起来。
钟淳全上皆狼狈至极,一白衣更是朱迹斑斑。他方才被那青光宝剑所伤,肩膀跟断了节似的不听使唤,但仍是捂着那脱臼的右臂咬牙往钟戎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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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三!小心后!”台传来了钟曦焦急的声音。
“别碍事!”
“给我娘歉。”
他死死地盯着钟戎:
他的武艺本就低人一截,招虽随心所又毫无章法,但凭着这一腔盈满肝胆的泼天怒气,每一掌竟也能如铁石般拳拳到!
钟戎本要去取那上桂枝,不料却三番五次地被钟淳那胡搅蛮缠似的打法磕绊住了脚步,于是忍无可忍地朝那人摧去一掌:
只见钟淳竟不闪不避,生生地用两掌受了一剑,鲜血沿着掌隙垂落淌,一双通红的直直盯着钟戎:
“哥哥与丞相皆是忠烈之后,骨淌的自然都是义薄云天的丹心之血,而十三弟你呢?”
钟戎角嘲讽地勾了勾:“冥顽不灵。”
钟戎右手执剑,左手却猝然化为一掌推向了钟淳,听见那人闪避不及而发一声忍痛的闷呼,心更是快意无限,放柔了声:
“你就是个等才的孩,骨里的就是才的血,你觉得丞相凭什么会甘愿辅佐一个才生的野?”
他边笑边向着钟淳的背后走去,右掌一挥,只见手中青光宝剑有如一银蛇般骤然朝他直直去!
钟淳剑一颤,突然没了动作,待他重新抬起时,双目竟像积了一泡赤殷殷的池般,底蒸腾着呼之的恨意与怒意。
“你的生母只不过是一介鄙的婢,被父皇一夜临幸后这才稀里糊涂地有了你,在中不仅得不到位分,甚至连个像话的名字都没有,同民间那些供人取乐的娼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