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上乘黄梨木的,比朝中大分官员的府中房门都还要贵重,也不知这阎天靠这歪邪贪了多少银,连个不起的小房间都这样奢靡。”
阎天不愧是生意的行家,变脸如同翻书一般,一张横生的胖脸又笑盈盈地绽开了:
“明日?”
听闻北衢的莽莽雪山之产有一名为索魂香的药石,放在烟斗里的效果甚至比五石散还要快活千百倍,人只要沾染上几次便能彻底成瘾,一辈都戒不掉了。
若是此刻在场的人是会察言观的温允,定能一看丞相此时脸与心皆差到了极致,可偏偏现在丞相边的是这位呆呆脑的沈将军,不仅连丞相的心思都瞧不来,还地跟着两人凑到了房中,要再看一那孩的面容,惊奇:
这无天不仅打着“以渡人”的幌搞生意,暗中笼络朝中颇有权势地位之人教,还私底行着某些朝廷禁的易。
他:“不必担心,在座的那些人活不过明日。”
他抬起,正好瞥见张鄜的肩膀上趴着一个人,细一看,却觉得那张红扑扑的脸同中的某位殿生得有些神似,不禁愕然:
“大人,这……”
张鄜凝着寒气的靴尖一,“离仞天”的房门便颤巍巍地开了,里确是烛红烧,灯悬的景象。
“离仞天啊,难陀方才的话多有冒犯,你别放在心上啊。”
阎天面上有不大好看,因为那离仞天所言不假,自己想要的“东西”确实还在那人手上。
“大人,这会我们明日怎么将他遣回去?”
扮作侍从的沈风熟练地将其拖房间,将那陀罗尼五大绑后又封了嘴,三五除二地在门前落了把锁,还不放心地朝那门踢了一脚,诚恳地评价:
“离仞天”扛着钟淳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不就是一个小东西吗,喜在这儿当着大家的面玩也成,喜带回房里玩也成,毕竟这是你第一回来无天,待宾之还是要有的。”
“但降伏宴的规矩还是得守,若是鬼母神尊上知晓有人不潜心修行,而降罪于所有人,后果便要不堪设想了——这样吧,我派个‘陀罗尼’在你房门听着,将修行的声闻通过天目传达给母神,待到明日你再将他遣回来,如何?”
那陀罗尼沉默地跟在“离仞天”后,转过某个狭暗的楼梯拐角时,忽觉后颈蓦地一痛,随即连声都来不及便昏死过去了。
“舵主请便。”
若是将此在暗市中通贩卖,并且让教中之人定期,不仅能赚得盆满钵满,还能更明地控制住这些位权重的教徒,可谓是一箭双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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