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曦勾了勾:“但是呢,无人敢谈论,便不代表这些事从未存在过,你看过《崔然传》没?民间可是有许多传奇话本都是以丞相与蔺皇后为原型创作的,都是些大将军同将门小珠联璧合的谈,至今还畅销得很呢。”
他似乎有些变扭,纠结着要不要问:“那……那……张家同蔺家……”
钟淳坐在他旁,把脑袋缩兔斗篷里,搓了搓怀里的炉:“没什么……”
“蔺玄武与张衍本就是同僚,如此看来丞相与先皇后应当也是自幼相识,听闻当年蔺将军本有意同张家结亲,奈何蔺三小的年纪比张家公还要大上数岁,两人的年龄不大相称,最后亲没结成,反倒被咱们父皇给截了胡。蔺将军只好恨给二人雕了两块成双成对的玉,这才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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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淳听得心里有些发闷,但仍不由自主地追着问:“后来呢?”
钟曦仰首躺在经书阁的屋檐上,随手掸去雀金裘上的落雪,懒声:“这寒容与么,是寒家的得意门生,想来先前淮南王叛之时应当与蔺家和张家有过不少,若我没记错,这位寒大夫同先皇后与先太应当也有一段因缘。”
钟曦凤目微挑,笑着望向他:“小十三真正想问的是——丞相同蔺皇后之间的往事吧。”
“小十三怎地突然问起他来了?”
钟淳被戳穿之后面一红,又开始无意识地搓他手里的炉:“……不是说只是传闻吗?”
钟曦笑:“后来呀,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不也清楚么?蔺皇后嫁给父皇的第一年,哥哥就生了,不得不说,我还嫉妒这位未曾谋面的皇兄的。”
南北,的都是从阎王手里抢人的勾当,医术明得神鬼莫测。”
“据说你那好丞相当年还想着解甲归田以后一心一意地教导太成人,甚至破天荒地向父皇讨要了太太傅的虚衔,就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辅佐太登基。”
他的声音渐渐轻了来,声音颇有些蛊惑的意味:“权势、地位、父母独一无二的……在无帝王家,这些旁人穷其一生也不可追寻的东西,他竟一生就不费灰之力地得到了,你说让人嫉恨不嫉恨?”
“是啊,可传闻到底也并非空来风,自从当年蔺皇后嫁给父皇之后,里外便再没有人敢在明面上揪着这件往事不放了。”
“当年蔺皇后还只是蔺家的三小,她未阁时在上京的名气便不小了,不仅文采诗赋不逊于蔺家任何一位男,在军中连骑箭剑术亦是将士中的佼佼者,据说有段时间蔺三小喜穿劲装,作男打扮,随后整个上京的女们竟以此为风竞相效仿,一直到今日街上也仍然有许多女在穿劲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