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啪!!———”
钟淳喊疼倒不是因为他耐不住痛,而是因为他的确实气,从小到大也没见得有人敢往这上边招呼,故而养得十分不禁打,指往那上一握都能抹一红印来,更别说此等重手了。
张鄜那双手实在称得上历经风霜,上又全是斑驳错凹凸不平的伤痕,上的老茧比糙纸还利上几分,这一掴去,上边登时现了个显的掌印,血殷殷的,望上去有些吓人。
他面上冷冷清清,这一掌却毫不容,甚至用了尽八成的力,直接将钟淳打得一嗓嚎了来,泪也懵然地飙了眶。
“嗯,我说过。”
钟淳一栽烘烘的云缎里,腚却四仰八叉地撅在外边,成了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急得叫了声:“你……你说过不打手心的!”
钟淳觉自己的半边火辣辣地刺着疼,被剥到了膝上,只得衣衫不整地光着个腚,而那人上衣冠绶带一应俱全,连腕间的檀木佛珠也巍然不动,一无地自容地羞耻后知后觉地涌上心:
接着,又是重重地数掌:
“连我在圣上面前说话都得斟酌几分,你胆倒是够大,直接在他的逆鳞上踩了一脚,亏得当时你父皇还未彻底动怒,若是他当真要旨将十三殿贬为庶人,在座之中有谁有胆敢逆抗圣命来保你的?”
钟淳的不受控制地一颤,角又两滴泪来,连鬓边那梅枝也失衡地坠到了地上。
“……啊!!疼、疼!……”
“不你父皇病重到何程度,只要他还有一气,他便是这大宛中最有权势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一言能定天人生死的人,你为皇,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在他面前更要时时刻刻如履薄冰,不要再试图尝试违逆他的事,可记住了?”
他沉声音:“你犯的第一个错,是在中秋夜的金麟台上。”
,跟卷凉簟一般抄着扔到了一旁的榻上:
“你不是当着众人之面逞凶斗狠,是当着你父皇的面手足相残,这可是他这辈最大的忌讳。”
“我……我不应当被钟戎的三言两语激得上当,也不应当在台上当着众人的面逞凶斗狠……不过……都是他先言不逊我才……”
“你知这天底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谁吗?”
“不疼怎么教训。”
张鄜声渐冷:“是你父皇。”
“啪!啪——”
张鄜将钟淳压在自己上,一手摁着他后腰,另一手摸至那绣着金鹊的缎上,往一扯:
“知犯的什么错吗?”